“……”林夭看着桌上的一堆书和本子,陷入了沉默,她看了看小山般的书又看了看唐诗。
“这是什么?”
林夭脱口而出后又立即后悔了。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唐诗耸耸肩摊开了手。
示意林夭不好的预感是真的。
“你们学校送来的,季总让我给你拿来的,说是你缺的课和作业。”
唐诗眼中带了些同情,看着已经面目漆黑的林夭。
“什么鬼啊!我不仅要提升演技,修身塑形,还要补以前的功课,啊—”
林夭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就像是千斤重的扁担压在了她的心口上,让她觉得窒息喘不过气来。
“噗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唐诗偷偷一笑,看着抓狂要把自己的头薅秃的林夭一阵无奈地摇头,“谁让你以前落下了这么多。”
林夭心里泪流成河,抓这头发的手紧紧不放,她觉得自己这半年都不会快乐了!
“林夭,都是你做的孽,还得我来还!”
林夭面如土色,一副立即就哭出来的样子,看着像是别人碰一下就能灰飞烟灭了。
唐诗摇着头,拿起桌上的文件,她看出来这个孩子这时候需要静静,便自己走了出去。
“还不如做快穿任务呢!”
唐诗前脚踏出办公室,林夭后脚就瘫倒在桌子上,一脸生无可恋。
光影公司。
“叙白,听说那个纠缠你的花瓶要退圈半年。”傅潇看向云叙白。
闻声,在看报纸的云叙白抬头,一双漂亮的瑞凤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就像修仙的道长一般清心寡欲,无人能扰动他的心绪。
云叙白人如其名,皮肤很白,他眉目如画,身形修长。他的性格就像他的名字一般,始终像云一样淡淡的,缥缈难以捉摸,让人摸不着抓不住也猜不透。
云叙白眼里干净清明,不食人间烟火,像极了雪山上高高屹立生长的天山雪莲。
“嗯,我和她不熟。”云叙白淡淡开口,声音也平平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
“唉,你总是这般薄情寡欲的样子,要是能有什么东西让你这个神仙沾沾烟火气就好了。”傅潇深知自家艺人的性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也很庆幸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再来烦你了。”傅潇叹了口气,一点也不像庆幸的样子。
“嗯。”
云叙白道。
云叙白如今二十六岁,却已经拿过两次影帝,他似乎生来就属于银幕,人神共愤的长相,天赋异禀又格外的努力。
“真是没有人情味儿。”
傅潇看着又开始波澜不惊看报的云叙白,又叹了口气,自家艺人总是这样,除了演戏看书偶尔弹弹钢琴就没别的兴趣爱好了。
傅潇突然想到了一道红,那个内娱颜值身材都是天花板的女艺人,她永远都是那么鲜活生动,和云叙白简直是两个极端。
“可惜了。”傅潇叹道。
可惜那个女艺人出道以来性子刁蛮,演技差到了地,只能靠颜值卖流量,可惜她这一生都只能是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