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了十天,我就释放了二十个犯人,其中就包括郑伶的父母。其实,我在短短十天就释放表现好的犯人,完全是因为郑伶。
郑伶的父母在军牢中饱受折磨,身体不好,比同龄苍老了许多,所以我将二老释放了。
我差人把二老送至狮子山上我送给郑伶的那间别院——接到我信的郑伶,已望眼欲穿的在等待。
“爹,娘!”郑伶见到父母的那一刻,泪雨如下,她特别感激我——我说话算数,不辜负她对我的情感。
“我们就担心你,你没事,我们安心了!”郑伶的父母也喜极而泣,以为见不到郑伶了,想不到不仅见到郑伶,还免罪释放。
“真是感谢南枯公子!没有他,您们出不来!”郑伶让她父母进屋。
“南枯公子?”郑伶的父母问道。
“就是南枯世家的嫡长子!我被他所救,现在我在南枯府做事!他现在在郫县任县令,您们是他照顾下出来的!”郑伶边微笑,便泪光闪闪。
“原来如此。你能够在南枯府做事,是你的福分,要忠心为主!”郑伶的父母轻轻点头,也没有想过我与郑伶的关系。
郑伶与父母相见,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我心里也高兴。我想每个身边的人,都幸福,不管地位高低,只要真心待我。
挖渠固堤的事情,都是师爷朱正廷在监督,我只是偶尔乔装打扮去瞧瞧。所以这几天,我日子清闲许多,在县衙中看看书,喝喝茶。
“大人,您家里书信!”一个衙役拿着一封信进来。
“好,退下吧!”我接过信,的确是家里的,我爹的字,我认识。
我慢慢打开书信,嘀咕着家里什么事。我打开一看,我爹在信中说,我们南枯府负责情报的天机处已对当初吴督监深夜遇刺的事,有了初步的了解。
“看来,爹一直让天机处在查!”我自言自语,在成都府,不能有我们南枯府信息之外的事情发生,所以必须搞清楚,这是我们南枯府的共识。
在信中,我爹告诉我,刺杀吴督监的凶手,皆是北方人,且背后有主使——他们的主人是北汉皇族后裔——他们平时生活在辽国。
而今,我和我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就算主使人在北汉皇族后裔,跟吴督监有什么干系,不远千里来刺杀他。
看完信,我立即回家,我觉得,我们应该找吴督监谈谈——他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到家时,只是下午,我们家人在各自的屋里满各自的事情。
我没有去我母亲屋里请安,直接到我爹的书房——我想,我爹此刻应该在书房。
“爹——!”我一进书房就喊道。
“你怎么回家了?”我爹问道,他让天机处的负责人退下。
“看了您的信,我就回来了!”我说道,自己倒茶一杯,慢慢坐下。
“也好,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我爹笑道。这个时候,他需要与我商议一下,可以多一种思路,更是可以锻炼我。
“我觉得,我们应该找吴督监聊聊!”我对我爹说,我想从当事人身上可以推出一些蛛丝马迹。
“嗯,只不过不能告诉他事情的进展!”我爹与我不谋而合。
“可以!”我看着屋外浓雾中强硬射出的阳光,就觉得,只要有端倪,再难的案子,都可以水落石出。
“我看,明天吧,感谢他支持你提犯人到郫县挖渠固堤作理由,我们明天上午去他家!”我父亲想了想,还是尽快搞清楚为好,不能拖延。
“嗯!”
我看着渐渐灿烂的阳光,我想我应该去见刘亦菲了,有十几天没有见面,还是怪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