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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夏宁舒又忽然开口，“你的信息都是哪来的？”

“这个？我自有我的信息渠道。”凡罪愣了愣，而后笑着说。

“确定？是合法渠道？”夏宁舒显得很疑惑。

“当然。”凡罪轻笑一声。

“那能带我去吗？”夏宁舒不想放弃。

“是我朋友告诉我的，怎么，这你也要去看看？”凡罪笑着反问。

夏宁舒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凡罪淡然一笑，说：“好了，抓紧时间，再去一趟K市研究所。”

“今天周末，那里应该关门了啊。”夏宁舒说着，赶上凡罪。

“会有人值班的。”凡罪淡笑一声。

果然，到了K市研究所，大门虽然紧闭，但依旧能看到保安室里有人。

凡罪敲了敲大门，喊着：“大叔，大叔！”

保安可能在睡觉，叫了好几声，才应声：“干嘛，今天周末，不开门！”

凡罪很平静地扔出自己的身份：“我是警察，来查案子。”

“搜查证！”保安明显也懂这些东西。

“我们不来搜查，我们想问一些问题。”凡罪平静地笑着。

“问问题来这干嘛，我啥也不知道啊，还有今天周末，除了机密人员人员和值班人员没人在，还有，你警察，警察证呢？”保安看起来脾气很爆。

凡罪依旧保持平静，示意夏宁舒将两人警察证递给保安。

保安仔细打量警察证，而后抬起头，说：“不是好好的X市刑侦队跑到K市查案子？？”

“是一起凶杀案，请您配合。”凡罪仍旧平静。

“凶杀案查到研究所，也是厉害。”保安抱怨一句，将警察证还给两人，而后把大门开开一道细缝，“进来吧。”

“谢谢配合。”凡罪先是一声道谢，而后走了进去。

“说吧，有什么要了解的？”保安走进保安室，坐在了监控前。

“听说，你们最近和别的研究单位练手研究一款AI？”凡罪试探性地询问。

“我们一直在研究AI，也一直和人联手。”保安说。

“就最近，你们有访问记录吧？我可以看看吗？”凡罪并不在意保安不耐烦的语气。

“给！”保安随手甩过来一个本子。

“好的，谢谢，我们可以拍照吗？”凡罪继续说。

“拍吧拍吧，又没啥不能见人的。”保安依旧很不耐烦。

凡罪平静地翻着访问记录，里面密密麻麻全都是各种研究机构，夏宁舒在旁边，将一个月内全部拍了下来。

细细的看，里面基本上都是某个研究机构加加来访人姓名并没有单个人来的。

“哦对了，你们顺便写上，日期，来访单位人物。”

保安随口说。

“嗯，”凡罪应和着，“诶，你们这，没有个人来访记录？”

“都会写上单位的。”保安说。

“学生呢？”凡罪问。

“K市大学每半年组织一次学生参观，此外基本没学生来。”保安说。

“如果是亲属？”凡罪又问。

“那，和在这工作的一起来，我们就不记了。”保安说，“亲属啥的，也不来这地方。”

“哦。”凡罪问声，把本还给了保安，“那，麻烦您了，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