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梦的后续,她实在不敢深想。她可不想被安上亵渎神灵的罪名,她担待不起。
从浴室出来后,沈念出去了,不无意外,人定然是在操场跑步。但霍渺会去?不可能的,做梦呢?
沈念这般勤快是因为学校要求运动指标达到一定量作为体育测试成绩,但霍渺咸鱼瘫惯了,时间久了倒也无所谓了。
沈念惯着她,随她去。她就是传说中那种溺爱孩子的家长,是她不尝试吗?不,她什么法子都试过了。
霍渺大抵就是传说中的定海神针,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人生信条就是爱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般操作,沈念也拿她没辙。
平时拿着两人的跑步计时器左脚右脚都套上,以此防止好友不及格。为此霍渺也劝过她,她是真不在意,奈何沈念固执。
既然如此,霍渺就随她去了。
她家念念为了她的毕业证可谓是操碎了心。自从两人玩在一起之后,为了她,沈念是又当爹又当妈的,真是比她亲妈还操心呢。
霍渺闲来无事,把笔记本搬到床上就开始码字,最近数据不错,她可得抓紧点。
数据好了,稿费自然也就多了。
沈念回来后就看见好友坐在床上“奋笔疾书”,沈念皱眉,这都几点了,也不吃饭就一直坐在这码字?
霍渺看她回来了,手上却没用,眉眼弯弯地看她,笑问:“回来了?”
沈念轻哼,不理她。
这是生气了,霍渺了解她。可是为什么呢?好端端的怎么就不高兴了呢?
想到哪就问了:“你咋了?为什么不高兴呐?”霍渺是真憨憨。
沈念斜睨她一眼,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音色冷淡:“你是真不知道?”
“昂。”霍渺一脸茫然。
她是真“无辜”群众啊,自己也没干啥坏事吧?这也太突然了吧?
沈念凝噎,自己这好友说是透彻不假,但这情感一事为何就如此迟钝?如同白痴别无二致,时常把自己气的半死却不知原有。
沈念凝噎,自己这好友说是透彻不假,但这情感一事为何就如此迟钝?如同白痴别无二致,时常把自己气的半死却不知缘由。
沈念也想过她是装的,可长时间的接触她又怎会不知,这傻孩子是真不理解。
论她为何就跟那不开窍一般,沈念也仔细想过,大概是她没谈过恋爱的缘故吧?又许是长时间与人虚与委蛇,久了,就分不清自己的心思了。
这算是好事吗?看好友同那天真烂漫的孩童一般,沈念心虚复杂,好与坏,要看是对什么人了。若是哪天霍渺真的遇到那个注定的人了,那人可就有的苦头吃了。
殊不知,这一天也不久了。
却看现在,沈念见霍渺迟迟不开窍也只能挑明原因。
“你因不吃饭而胃痛难忍,这点你不记得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总要在乎一些,可霍渺却从不在意,随意糊弄,这才是沈念生气的。
沈念接着道:“这个季节,已经是你第四次胃胀气而进医院了,医生再三嘱咐,忌辛辣忌凉饮。可你听过吗?每次生理期痛的下不了床,大冬天背着我吃冰淇淋你真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