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姑娘,你没事吧。”姜离离早就观察到了楼下的动静,刚刚为了明哲保身,没有出声。
如今她瞥到一个东西,决定赌一把。
上官浅姐姐。
上官浅故意露出伤痕累累的手,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来,我先扶你上来。”姜离离走近上官浅,并用宽大的袖子隐去了自己的行动。
褚云莲袋子不见了。
褚云莲仔细看了眼草丛,没有找到袋子的身影。
“上官姑娘,得罪了。”嬷嬷刚刚没有成功,眼下有机会,她便铁面无私道。
上官浅好,既然角公子非要这般,那就有劳嬷嬷了。
嬷嬷靠近上官浅,而宫远徵则一直打量着姜离离。
宫子羽宫远徵,你乱看什么?
宫子羽一来就看到宫远徵盯着他哥的新娘看,大吼大叫道。
宫远徵随便看看,你紧张什么。
宫远徵抚了一下腰间的海螺,心想这宫门真的被无锋渗透了,新娘中居然有这么多人存在猫腻。
“公子,什么都没有。”
嬷嬷的话打断了宫远徵的思绪,宫远徵颔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上官浅徵公子什么意思?
冤枉了人,歉都不用道。
宫远徵你爱来不来。
他还要回角宫和哥哥分享今儿的发现,可没空管她。
上官浅你……
上官浅差点没把衣服扣烂,深吸了两口气后,也顾不得身上的小伤口了,直接跟了上去。
姜离离:“这个徵公子,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上官浅瞧着都那么可怜了,他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
云为衫徵公子年纪小,正常。
宫子羽这可与年龄无关。
宫子羽冷着脸,想起宫远徵小时候骂他的话。
“他一向这样,做事只凭心意。”
“也挺好,率性而为嘛。”姜离离温婉的笑了笑。
宫子羽姜姑娘,云姑娘,我来接你们去羽宫。
宫子羽可不喜欢别人夸宫远徵,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云为衫那就有劳执刃了。
宫子羽嗯。
宫子羽勉强笑笑,带着云为衫二人去了羽宫。
角宫,宫远徵让人去安顿上官浅,自己则和宫尚角说了刚刚发生的事。
宫尚角这么说姜离离和上官浅都不简单,那云为衫呢?
宫远徵她倒是很安分。
宫尚角我知道了。
宫尚角继续翻阅着书籍,神态自若。宫远徵有些急,“哥,你不管吗?”
宫尚角怎么管?
姜离离是宫唤羽选定的新娘,他插不上手。他能管的,也只有上官浅。
宫尚角你先回去吧。
宫远徵哥!
宫远徵郁闷,胸膛起伏的厉害。褚云莲轻轻叹了一口气,伸出小手帮其顺气。
挠痒痒一般的力道传来,宫远徵顿了一下,转身走了。
宫远徵我现在是真的越来越看不透我哥了。
他都明确说了这两人有问题,他哥居然不采取行动。
褚云莲你哥应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一个毒器袋子就引出了两个刺客,要是再多一些筹码,那来的人岂不是更多?
宫远徵可我担心他有危险。
那个上官浅最会演戏,保不齐他哥就被她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