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宫远徵,你怎么在这儿?
找金繁的过程很顺利,找宫紫商的过程也不难,就是宫远徵的出现有些意外。
宫远徵我出来逛逛不行吗?
宫子羽你不是一向把宫规放在首位,怎么今天还明知故犯?
宫远徵要你管。
宫远徵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宫紫商连忙去扶,“子羽,你就少说两句,没见宫三受伤了吗?”
宫子羽怎么回事?
后知后觉的,宫子羽闻到了血腥味。
“听说了吗,万花楼死人了。”
“是啊,死了两个,有一个还是万花楼的头牌,叫紫衣。”
恰在此时,热热闹闹的讨论声传入他们的耳朵。
宫子羽和金繁一整个震惊,那个紫衣,可是她们熟悉的紫衣?
金繁徵公子,是你做的?
宫远徵他们是无锋的人。
宫子羽不可能,我和紫衣是至交好友,她若真是无锋的人,为什么不对我动手。
宫子羽下意识的否认,云为衫低头,趁拉宫子羽的功夫,转换位置,把两枚身份牌交到宫远徵手中。
宫远徵不是的话,那这是什么?
两枚令牌丢到宫子羽跟前,一枚寒鸦令,一枚魍令。
宫远徵自己蠢就别以为别人跟你一样蠢。
宫远徵忍着伤,坐上了马车。
褚云莲很痛吗?
看着宫远徵虚弱的神情,褚云莲恨不得立马长大,好给他输灵力。眼下她这样,除了干看着,也做不了什么。
宫远徵不痛。
宫远徵摇头,只要有他在乎的人陪着,他就不痛。
宫远徵阿莲,你会永远陪着我,对吧。
褚云莲嗯。
褚云莲点头,坐到了宫远徵肩膀上,并伸手抱住了他的脸。
褚云莲以后我再不想看你受伤了。
宫远徵好,我不受伤。
宫远徵亲昵的靠近褚云莲,嘴角满是笑意。
街上,宫紫商数落着宫子羽,觉得他刚刚说的话太过了。
宫紫商你又不是不知道,宫远徵就是嘴巴毒了点,但对无辜的人,他是不可能下手的。
宫子羽我也是一时昏了头。
宫子羽表情有些沮丧,怎么说呢,他应该是最近被宫远徵刺激太多了,导致他有些应激。
宫紫商等回宫后,你就去和人道个歉。要不是他,你恐怕现在都把那个紫衣当知己。
金繁没错,幸好徵公子出手快。
要不然哪一天紫衣对宫子羽出手,他都可能反应不过来。
宫子羽知道了。
被这么多人数落,宫子羽怏怏的点头。
当然,他最在意的还是云为衫,他怕云为衫生气。
宫子羽那个紫衣,我从前和她就是简单的朋友关系,没有其它。
云为衫我知道,我相信执刃。
云为衫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宫子羽仔细看了她许久,才松了一口气。
徵宫,宫远徵一回来就叫了大夫,简单的给自己上了药,便准备睡下。
谁知下人突然禀告宫尚角来访。
宫远徵哥,你怎么来了?
宫尚角受了很重的伤?
那样浓厚的血腥味,应该流了不少血。
宫远徵也不算。
宫远徵眉飞色舞的说着自己的丰功伟绩,宫尚角越听,眉头越紧。
作者谢谢这位小可爱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