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宫远徵听着屋外银铃般的笑声,蹙起眉头,直接灌了自己一壶冷茶。
宫远徵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等心绪平静下来,宫远徵开始小声嘀咕。
宫远徵宫远徵,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你就该给她一包迷药,把她药倒,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宫远徵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好,他打开门,左右看了看,发现云雀不在,便蹑手蹑脚的往外走。
金复徵公子。
金复一声大吼,把宫远徵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的看向云雀的房门,见她没有动静,才轻咳着直起身。
金复徵公子怎么了?
宫远徵我要去药庐一趟。
金复徵公子是要去配药吗?
宫远徵嗯。
金复可是角公子让您别去,说……
金复看了看周围,见没有外人,便凑到宫远徵跟前小声道,“您有任务在身把,让您别忘了。”
宫远徵不是一天一次吗?急什么。
今天都过了,任务完成了才对。
金复万一她要是解了呢?毕竟按您的说法,她是您都可以迷昏存在。
宫远徵这……
宫远徵被劝住了,郁闷的回了自己房间。
夜越发凉,等第二日天明时,树上都铺满了厚厚的白霜。
宫远徵用早膳了。
宫远徵按时起床,等晨练结束后,就准备用膳。
金复提醒了宫远徵一句,宫远徵想也不想,直接打开门,把云雀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云雀宫远徵,你有毛病吧。
上辈子做演员,经常没睡够。这辈子,好不容易给自己找了个舒坦的地,可以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她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宫远徵吃饭。
云雀我等下会吃。
云雀一把将被子扯过头顶,企图留住她为数不多的睡意。
宫远徵不成,必须吃。
宫远徵听着云雀暴躁的语气,又看了眼她裹成蝉蛹的身躯,心情莫名其妙好转。
他一把掀开云雀的被子,秉着为自己复仇的想法弄醒了她。
云雀宫远徵!
冷空气袭来,云雀睁开眼,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人。
云雀让你不让我睡。
云雀眼睛一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宫远徵推到在床上,同时张牙舞爪的咬上了他的喉结。
宫远徵嗯~
宫远徵闷哼一声,表情呆愣,绯红一点点爬上他的脸颊。
云雀下次还敢吵我吗?
好半响,云雀松嘴,眼角眉梢都是恼意。
宫远徵懒得跟你计较。
看着她微喘的神情,宫远徵撇开脸,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把人轻柔的推开,自己则跑远了。
一刻钟后,宫远徵带着一身水汽坐到了云雀跟前。
云雀上下扫视了他一眼,眼睛灵动的转了一圈,有点猜到他去做什么了。
云雀哈哈……
宫远徵笑什么。
宫远徵一脸莫名,不悦的让其快吃。
云雀没什么,好的。
云雀边吃边偷笑,心道这辈子的宫远徵开窍似乎有点早。
罪恶啊罪恶,她以后行事还是得悠着点,免得犯罪。
金复姑娘,药来了。
“哦。”云雀面不改色的喝完,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