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宁宁……
见姜雪宁头也不回的离开,燕临扭扭捏捏的看了云雪好几眼。
世人都喜好颜色,即便是心有所属之人也不例外。
“燕世子放心。”婢女见燕临久不动手,以为他是在担心皇帝责怪,“事出紧急,奴婢自会和皇上解释。”
燕临好吧。
又一次瞥见那苍白脆弱的侧脸,燕临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弯腰将人抱起。
轻飘飘的,好似没一点重量。他真不明白,太后为何非要针对她。
“那咱们怎么办?”
见人都走光了,嬷嬷们又不说话,方妙小心翼翼的询问姚惜。
“先回去吧,要是有事,他们自会通知我们。”姚惜眉头紧促,心里闪过一丝后悔。
或许她不该进宫当伴读,这样就不会卷入太后与皇贵妃的争端中。
“只能这样了。”
几个伴读各回各家,而太医们则分别奔赴雪昭宫和泰安殿。
前朝,沈琅在听说了这一场闹剧后,只觉太后无理取闹。
沈琅爱妃如何了?
王新义:“晕过去了,到现在都没醒,想必是吓着了。”
沈琅母后呢?
“太医说是气急攻心,如今已经醒了,只需静养一些时日就好。”
沈琅去雪昭宫。
母后那边,自有沈玠他们去关心,用不着他。
“这次也多亏了临淄王,据说当时太后娘娘要对皇贵妃用刑。”
流言嘛,传着传着就变样吗。
沈琅朕知道了。
沈琅手指紧了紧,指骨泛白,可见是动了怒。
谢危臣听闻昨儿定国公夫人进宫,也不知两件事是否有联系?
沈琅哦?
谢危皇上可能不知,薛世子他……
谢危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看着沈琅。
沈琅说,朕恕你无罪。
谢危皇上也知道,薛世子前些日子受了伤,便一直卧床修养。
沈琅嗯。
谢危这几日他的伤好了,便一直流连烟花之地。
沈琅说重点。
逛青楼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与云雪又无关。
谢危就是昨儿突然有风声传出,说薛世子不行了。
沈琅不行?
沈琅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他就一脸古怪。
“所以他们把这事怪到了皇贵妃身上?”
对于这个答案,沈琅只觉荒缪。
谢危微臣认为十有八九。
沈琅太过分了。
定国公是死的嘛,居然默认自己夫人告状的举动。还是说,他当自己是死的?
沈琅蠢才,都是蠢才。
气急败坏了一路,直到到了雪昭宫,沈琅才有所收敛。
云雪皇上,您总算来了?臣妾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娇滴滴的啜泣声在沈琅耳边响起,每一下都叫沈琅心疼不已。
燕临咳咳咳咳……
燕临也觉浑身一酥,接着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
姜雪宁你做什么怪?
燕临就是觉得皇上好福气。
美人易得,但绝世美人难得。皇上能碰到,也是他的幸运。
姜雪宁你也想要?
燕临我可不敢。
能偶尔瞧上几眼,就觉幸运了。
燕临嘿嘿嘿,宁宁你别瞎想,在我心里,你还是第一位。
见姜雪宁沉了脸色,燕临连忙笑着描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