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说话办事需要讲证据,否则就是诬陷。”
勇毅侯一脉的人见定国公这般作态,直接不满出声。
“国公大人可什么都没说,有些人可别做贼心虚。”
有人替勇毅侯说话,有人就会替定国公说话。一时间,朝堂乱糟糟的,吵的不可开交。
沈琅够了。
嗡嗡嗡的声音,沈琅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爆炸了。
沈琅都给朕退下。
沈琅揉了揉额角,想起一个人来,“朕记得刑部有个叫张遮的。”
这人不参与党争,就算是他最讨厌提及的东西,张遮也还是我行我素。
谢危回皇上,张大人因上次的事还闲赋在家。
沈琅传朕旨意,让其官复原职,另国公府谋士被杀一案,交由他调查。
谢危是。
命令一下,姚尚书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不愧是他看中的女婿,就是有能耐。
沈琅若无其它事,都退朝。定国公,你留下。
“是。”
定国公单独跟着沈琅去了御书房,就在定国公想沈琅找他做什么时,沈琅便直接丢了一个折子砸在他身上。
“臣该死。”
疼痛传来,定国公忍了下去,板着一张脸跪下。
沈琅定国公,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插手漕运之事,还暗中给逆党行方便,把他们带入京城。
定国公:“臣不敢,还请皇上明鉴。”
定国公三两下把折子扫了个遍,心一横,只道,“漕运之事是臣属下所为,至于逆党之事,他们是万万不敢和其有牵扯的。”
沈琅这么说,你知道漕运之事?
沈琅也知道定国公与逆党无关,毕竟他们勾结逆党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臣……”定国公表面不动声色,脑子里飞快的想出一个借口,“臣也是前几日知道的,生丝的事一出,他们自觉压不住,便和臣坦白了。”
沈琅所以你觉得你压的住?
“臣该死。”
定国公把姿态摆的极低,沈琅冷哼一声,罚其停职一年。
沈琅这朝堂是越来越乱了,朕有时候真不知该相信谁?
“皇上想相信谁就相信谁,他们定会为皇上效忠。”
王新义给沈琅递了一杯茶,让其尝一尝润润喉。
沈琅唉,传谢危吧。
有些空缺也该补齐了,找谢危来掌掌眼。
“是。”
在谢危的劝谏下,空缺很快就补齐。
其中姜雪宁的父亲就升为了尚书,张遮也升了一级。
沈琅去雪昭宫。
处理完事情,沈琅就漫步去了雪昭宫。
路上碰到了沈芷衣和薛姝,她们要去给太后请安。
薛姝臣女给皇上请安。
沈琅朕记得你身上有热孝,怎么就进宫了?
国公夫人的死因可是晦气的很,而薛姝又长的很像国公夫人,因此沈琅看她很不爽。
沈芷衣皇兄,我很喜欢阿姝,且母后也很喜欢她。
沈芷衣轻咳一声,跑到沈琅跟前悄悄道,“母后病了多日,唯有见阿姝时才能有几分缓解,皇兄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沈琅既如此,那朕便不计较了。
沈琅蹙眉,又道,“只是这御花园你以后莫来了,免得皇贵妃见到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