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飘飘洒洒的落下。
云雪打开窗,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一阵风吹过,蜡烛将灭未灭。再回头,屋内便多了一个影子。
谢危阿雪。
声音传来的同时,云雪感受到身后传来一阵凉意。
要是普通人,怕是早就受不住寒,把人推开了。可云雪不一样,她享受凉意。
云雪下雪了。
谢危是啊。
谢危把脑袋搁在云雪肩膀上,手牢牢圈着她,似乎想从她身上吸取暖意。
谢危阿雪~
雪越下越大,谢危眼眶也越来越红。
云雪唔……
一转身,还没得及说句话,云雪就被谢危堵住了唇。
谢危阿雪,阿雪,阿雪……
一声声呼唤,谢危动作越来越放肆。
窗外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一片片雪花压倒了被遗忘在院子的娇花。
屋内气氛热烈,等谢危缓过神来,二人的衣裳都变得松松垮垮。
云雪你不是在练灵力吗?
窝在谢危怀里,云雪眨着湿润的眼眸,疑惑的道。
谢危是,但这病已经根深蒂固,没那么容易痊愈。
谢危把玩着云雪散落在自己肩膀上的头发,一本正经的道。
云雪少来,前两年不也没事。
云雪动了动,调整了一下姿势,不经意的道。
谢危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谢危听到云雪的话,顿了一下,把云雪揽的更紧,眼神幽幽道,“我只是不敢来打扰你。”
回想起去年的自己,谢危都觉得好笑。
那个谨小慎微,完全不像自己的自己。
谢危不过现在就很好。
往事不可追,他能做的就是把握现在。谢危勾了勾唇,与云雪十指相扣。
谢危休息吧,我看着你睡。
俯身亲了亲云雪的额头,谢危手一挥,窗户便被带上。
云雪你听说了皇上要办生辰宴的事吗?
云雪不想睡,小动作不停。
谢危嗯,有何不妥?
沈琅和太后的关系本来也不是很亲密,太后死了,与沈琅给他自己庆生并不冲突。
云雪可是这是薛姝引导的结果。
云雪侧躺着,一脸认真的看向谢危。
谢危眼神一暗,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呼吸忍不住重了起来。
谢危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查。
谢危随口答应,床幔落下,二人身影交叠。若不是云雪还保留了最后一丝神智,她差点就要被他吃的一丝不剩。
翌日,天气难得放晴。
宫里的宫人一大早就忙碌起来,皇后也亲自去内务府坐镇。
如此三天后,生辰宴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齐全。
迎春娘娘,皇上的生辰宴,您准备送什么?
云雪库房不是有很多东西吗?
她又不会做什么,礼物直接从现成的东西里挑一件就是。
迎春可是那些东西大部分都是御赐,剩下的又上不得台面。
迎春觉得那些东西都拿不出手,云雪深深看了她一样,还是没有顺她的意。
云雪那就拿这块玉牌吧。
云雪搜罗出那日在寺庙后山得的玉牌来,她研究了很久也没研究个所以然来,把它送出去应该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