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幕落下,轻纱飞扬,空气中回荡着女子若有似无的呻吟。
梳妆台的镜子安安静静的立在床头,人影映射其中,分了又合,合了又分,似是说不清的暧昧与眷恋。
突然,一双大手撩起床帐,一道身影走了出来。
身上披着松松垮垮的内衣,脖间的红痕分外明显。
当然,要是再凑近些,还能瞧见他的胸膛与后背全是小抓痕。
谢危喝点水。
把茶壶和茶杯拎回轻纱内,谢危低沉着嗓音诱哄。
云雪嗯。
云雪给了谢危一个懒洋洋的眼神,正想提着被子起身,就被堵住了唇。
温热的茶水流过,云雪本能的去吞咽。
谢危穷追不舍的跟上,似是在比一场持久的拉锯赛。
良久,他满是笑意的放开云雪,促狭的在她耳边道,“还喝吗?”
云雪谢居安……
云雪瞪圆双目,嗔怪的看着谢危。谢危哈哈大笑,继续“喂水”。
云雪流氓。
等事情彻底结束,云雪躺在谢危怀里气呼呼的道。
谢危我可不是。
谢危亲密的把玩着云雪的头发,一脸满足道,“我这是与自家娘子正当亲近。”
云雪谁是你娘子?
谢危你啊。
既然云雪已经给了自己一个新身份,那他自然要帮她坐实。
谢危等明日我就进宫,让皇上下旨给我们赐婚。
云雪皇上他应该猜的到吧。
看他的样子,也不知他肯不肯。
谢危猜到又如何?皇贵太妃的身份你又没丢,你只是多了一个新身份而已。
要不是那个孩子,要不是大乾的内忧外患,他们早远走高飞了。
谢危皇上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云雪抱歉,委屈你了。
看着她和别人生孩子,尽管那孩子来的莫名其妙,但他应该也是隔应的。
谢危不委屈,是我没能保护你再现。
要是在刺客宴上,他能坚定不移的留在云雪身边,那沈玠就不会有可乘之机。
谢危你今日能来,我很高兴。
说着谢危又来了兴致,大手划过如玉的脸颊,一路向下。
漏刻的水声一滴滴落下,荡起点点涟漪。再睁眼,外面已是天黑。
云雪动了动手,只觉腰酸背痛。好在一个法术下去,不适的感觉全部消失,就是有点做什么都提不起力。
谢危醒了?
谢危在软榻旁读书,听到动静,便走了过来。
谢危衣裙是新制的,也不知合不合身?
谢危熟练的帮云雪穿衣绾发,用的簪子是云雪送给谢危的同款,上面点缀的是雪花。
云雪你这么快就看到它了?
摸了摸头上的簪子,云雪有些好笑。
谢危嗯,你买的东西,我每一样都想过目。
他醒的早,简单给二人梳洗了一番后,便去看了云雪买的东西。随后猜测着云雪的心意,让人去置办嫁妆和聘礼。
等沈玠赐婚后,他一定要给云雪一个最隆重的婚礼。
谢危饿了没?用膳吧。
云雪好。
珠窗半开,沁来丝丝凉意。谢危温声说着话,云雪偶尔应喝,也算是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