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裴公子可有事。
云浅比裴文宣镇定,微笑着开口。
裴文宣没事。
裴文宣低垂着眼帘,耳朵却悄悄染上了粉红。
裴文宣谢云姑娘出手搭救。
裴文宣一本正经的道谢,云浅扫了他一眼,看着他害羞的模样,忽然起了兴致。
她上前一步,亲密的将人扶起。
云浅裴大哥何必这么客气,我们早有婚约在身,不是吗?
裴文宣我,我……
裴文宣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想着于理不合,他该将人甩开才对。
但瞧着云浅的脸,他又做不到。
云浅裴大哥以后叫我浅浅,或者浅儿都成。
云浅伸手,作势要扶向裴文宣的脸。
裴文宣定在原地,心里是又害羞又期待。
云浅裴大哥这是在紧张?
眼见自己的手与裴文宣的脸还有一丁点的距离,云浅感受到裴文宣的呼吸都停滞了。
裴文宣没,没有。
裴文宣不敢动作,只结结巴巴的开口,不敢抬头。
云浅哦,那就好,毕竟……
云浅手腕轻轻一转,就抚去了裴文宣肩膀上的花瓣。
云浅我就是看裴大哥衣服上落了花瓣,想要帮你一把而已。
云浅声音轻柔,裴文宣脸色瞬间爆红。
好在秦临的声音解救了他,他顾不得向云浅告辞,直接跑了。
云浅看着他的背影,抬手捂嘴,哈哈大笑出声。
杏花:“小姐,你也太不礼貌了。”
杏花对于云浅的恶作剧有些无奈,她也不怕被裴文宣讨厌。
云浅要是这点恶作剧都承受不住,那就别当我的夫婿。
相敬如宾的生活多无趣啊,还是要找点乐子比较好。
毕竟这个任务她都打算放弃了,当然要自在的活着才贴合她的心意。
杏花:“小姐不可胡言,这里可不是云府。”
杏花吓了一跳,生怕有人听见云梦的言论,坏了她的名声。
云浅好了,你家小姐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在和裴文宣相遇后,她就在四处看了看。没有可疑的人,应当只是偶遇。
云浅走吧。
抓弄了人,云浅心情十分的不错。
就连第二天,云浅一到庄子就被秦真真抓了去比试,她都不生气。
秦真真为什么我又输了?
秦真真丢下手里的剑,颇为郁闷。
明明她的剑术她哥哥都称赞呢,还是她父亲亲自传授。
云浅你的力度不够,出剑主要是以技巧为主……
云浅对秦真真做出一番点评,这是从前没有过的。
秦真真那我该怎么做?
秦真真听得是眼前一亮,也顾不得探究了,只眼巴巴的看着云浅,求她指点。
云浅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练剑也是一样。
云浅拔出剑,把秦真真刚刚的剑法舞了一遍。
云浅可瞧出差别?
秦真真你说的没错,你每一剑都恰到好处。
秦真真点头,她则是缺了一点力度。
秦真真你说,我不怕吃苦。
云浅每日练剑一千遍,不是剑招,而是基础剑式。
秦真真一千遍。
这可不是小数目,而且她娘不会让她练的。
云浅嗯。
云浅可不管秦真真的为难,直言道,“若是你一直是现在这个水平,你永远也不可能打败我,而我也不可能一直和手下败将练剑。”
云浅也是觉得这个法子可以让自己消停很长一段时间,这才全盘托出。
秦真真好,我练。
秦真真说练就练,把家里的秦夫人吓个半死。
好端端的闺女,突然成了练武狂魔,她能高兴起来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