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好。
云梦点头，跟着沈翊去了医院。
“病人情绪有些不稳定，你们问话的时候注意点。”
一进医院，医生就叮嘱道。
云梦好的。
进了病房，云梦瞟了受害人一眼，头上脸上全是伤，可见真的伤的很重。
云梦郭女士，你平时经常走那片拆迁区吗？
郭女士：“没有。”
云梦那你看到袭击你的人的样子吗？
郭女士：“没有，当时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郭女士摇头，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令她恐惧的事。
“他就是想打死我。”
沈翊女士，你先别激动，我是画像师，或许你可以回忆一些细节，比如衣服什么的。
“有一个手套……”
在沈翊的循循善诱下，他们得到了一个确切的信息，查到的地址是宏达化工厂。
杜城宏达化工厂？
杜城看着不远处的工厂，眉头紧促。
直觉告诉他，这个工厂有古怪。
杜城进去看看。
蒋峰好。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化工厂的底下，居然有六具尸体。
杜城通知法医。
这么多尸体，警局的人几乎全体出动。
沈翊和云梦了解完死者的资料后，没有半点头绪。
云梦年龄，性别各不相同，感觉像是无差别攻击。
杜城不管是不是无差别攻击，我们都得把真相查出。
李晗从目前的先多看，被袭击的女大学生那边是一个线索。
杜城嗯，云梦，你跟紧他。至于其他人，就从第一个死者开始查。
第一个死者名叫冯晓雯，是京剧剧团的演员。
“好的。”
冯晓雯的家庭关系比较简单，就一个女儿。
把人传唤过来后，她就一口咬定是葛宇天害死的冯晓雯。
杜城葛宇天？
有了新线索，事情就好办一些。
杜城负责抓人，云梦和李晗则负责调查葛宇天的过往。
李晗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经历。
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化工厂职工，好像比较喜欢戏曲。
化工厂爆炸后，他就失业了，成为了一名司机。
云梦他在化工厂待过就很特别了。
李晗嗯？
云梦郭媛提到过袭击她的人戴的就是化工厂的手套，且磨损很严重。
李晗那这是巧合还是？
云梦继续查吧。
查一查葛宇天这几个月的行动轨迹，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李晗这得多大的工作量。
李晗发出一声哀嚎，她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云梦没办法，没有线索，就只能用这种死办法。
李晗我还是去看葛宇天的审问过程吧。
看看能不能从别的地方找线索，机械的重复性工作，她是能不参与就不参与。
云梦好。
云梦点头，让程序自己运转起来，接着她又开始查冯晓雯的作品。
葛宇天既然是戏曲爱好者，那十有八九是受冯晓雯的启发。
因为他频繁购买车票和戏票的记录，就是从冯晓雯在化工厂演出之后开始的。
沈翊我想去和葛宇天聊聊，要不要一起？
不知何时，沈翊来了云梦身边，翻看了云梦查到的资料后，骤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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