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夫人刚刚说什么?这把琴是冰清?
郦娘子是啊,只花了一百八十贯,划算吧。
念儿谁告诉你的?
念儿扫了那琴一眼,就是一把普普通通被做旧了的琴。
郦娘子这还能有假?那家掌柜的可是这方面的行家?
念儿可它就是假的。
郦娘子什么意思?
听着念儿严肃的语气,郦娘子笑容僵在脸上,声音也有些不利索。
念儿冰清被我买了,我刚刚还将她送给了莫娘子,莫娘子很喜欢。
郦娘子不可能!
郦娘子失声尖叫,看样子有些魔怔。
念儿额……
念儿无言以对,只能不再开口。
康宁娘,被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是康宁看不下去,抚上了郦娘子的胳膊,轻声安慰。
郦娘子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那可是一百八十贯,我的钱啊。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郦娘子就开始嚎丧。
乐善娘,不就是一百八十贯吗?我们上次赚的都不止一百八十贯。
郦娘子你个不孝女,还不就是一百八十贯,你知不知道这钱攒起来有多不容易……
郦娘子对着乐善开始一顿输出,念儿摇头,没有管的意思。
等琼儿晚间回来,念儿也没让她去见郦娘子,就怕郦娘子把怒火撒在她身上。
翌日,两姐妹出门。
康宁也开始查是谁诓骗了郦娘子,也许是时间短,线索明显的缘故,没多久,她就知道了罪魁祸首是柴安。
康宁真是小人。
郦家的茶肆开了,根本不影响柴安的生意,也不知为何柴安对他们不满,以至于设计陷害他们。
乐善三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康宁别着急,我总有办法。
康宁眼珠子一转,心里便有了主意。
你来我往,康宁很快就把钱赚了回来。
柴安我还真是小瞧了她。
被一女子算计了一道,柴安觉得丢死人了。
“公子,要我说,郦家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小厮也跟着柴安吐槽郦家人,“尤其是那位郦念郦娘子,手段更是不一般。”
以一女子之身,能在汴京赚的这样一份产业,还不被人惦记。要说背后没有靠山,他不信。
柴安你什么意思?
柴安听着小厮明显看不起郦念的话,眸色变得幽深。
“公子,这还用想吗?她背地里……”
柴安住口!
就在小厮要说污言秽语之际,柴安直接给了小厮一巴掌。
柴安女子经商本就不易,还要被你这等小人污蔑,当真是可恶。
“小的不敢。”
柴安不敢?不敢你会有刚刚那番言语?
是,他是看不惯郦家那群人,毕竟她们家开的茶肆归根究底是占了他家的便宜。
但郦念不一样,她的产业都是她自己打拼起来的,和那些投机取巧的人完全不同。
“公子饶命,是小的的错,是小的言语有失。”
柴安拖下去,打二十大板,找管家将人发卖了。
柴安不愿看到这人,直接下了结论。
至于那个反将他一军的人,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毕竟做生意吗,都是你坑我,我坑你。想要和平共处,除非天大的利益,否则一个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