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儿欺人太甚,就凭他们,也敢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
一向好脾气的琼儿,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拍桌而起。
琼儿念儿,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
念儿我知道。
念儿也是觉得好笑,这群人还真是分不清大小王。
杜仰熙娘子,不若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
杜仰熙正愁没有表现的机会,立马自告奋勇。
念儿官人有何高见?
说实话,一时半会儿,她还真想不到除了打他们一顿外,别的教训他们的法子。
杜仰熙汴京贵客满大街都是,只要咱们稍加引导,那群人就会自寻死路。
杜仰熙可不是什么善人,对付恶人的法子也是一套一套的。
念儿还是官人聪明。
念儿眼前一亮,这确实是个法子。
念儿那就有劳官人了。
杜仰熙能为娘子效劳,是我的荣幸。
琼儿咳咳咳……
听着妹妹妹夫的甜言蜜语,琼儿只觉得腻的慌,忍不住出言提醒。
杜仰熙我这就去干。
杜仰熙也不觉得尴尬,一脸若无其事的出门。
当天晚上,郦家来的四个人里,就有两个人被打断了腿,丢进了监狱。
念儿官人效率可真高。
念儿得了消息,自然是要给杜仰熙奖励。
杜仰熙那娘子准备怎么犒劳我呢?
杜仰熙心念一动,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
念儿官人想做什么?
念儿微微俯身,跨坐在杜仰熙身上,手开始不规矩的移动。
杜仰熙只求娘子能疼疼我~
念儿好啊,我今晚一定好好疼你。
念儿可不会客气,微风拂过,窗外的梅花不知何时绽放开来,细细的花蕊颤动着,良久才恢复平静。
另一边,郦士达和郦士德在得知兄弟的惨状后,半点没有营救的意思。
毕竟他们得罪的士贵人,他们也没办法。
“汴京不是我们能多待的地方,明儿一早,我们就去郦念的铺子。”
“嗯。”
两兄弟一合计,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郦念的铺子,大声囔囔,“郦念,你乃是郦家的逃奴,背主也就罢了,还敢偷郦家的铺子充做自己的产业。”
“不会吧,这家铺子的老板娘可是杜探花的娘子。”
“就是啊,杜探花怎么可能娶一个逃奴?”
“或许是杜探花也被骗了呢?”
“郦家的逃奴,是郦娘子家的逃奴吗?”
人群议论纷纷,念儿也不露面,懒得和他们多说,直接报官。
“衙役来了。”
“我怎么觉得这场面这么熟悉啊?”
“上次老板娘被虞家千金陷害,不就是有这么一出吗?”
“难道这次又是被人陷害?”
“管他们呢,我们有热闹看就行。”
一群人跑去开封府,念儿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念儿大人,此二人诬告良民,意图占据妾身产业,还请大人为妾身做主。
郦士达:“我们没有,大人明鉴,她确实是我们郦家的逃奴,我们有郦家族内的文书作证。”
郦士达说着就把文书掏了出来,沈慧照扫了一眼,直接把东西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