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女孩那略感同情的眼神,歪着头表达自己的不解。
看着歪着头的男子,我赶紧回了神,低头一看两人的手还牵在一起,便急忙松开了手,手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侧身掩饰般抬手将耳边的垂发撩至耳后,自己受伤的手臂却暴露在男人眼前。
他的眼神落在女孩受伤的手臂上,眼皮颤动了下,嘴唇轻抿,男人被松开的手垂在身侧,指尖微拢又归于平静。
为争取更多的时间让我们离开,我直接用这些人带来的绳子将他们全绑在一起,也算他们自食恶果了,要不是他们干绑人这事,这荒郊野外的还真不好找到趁手的工具。
一个套一个,保证他们光松绑就要花费不少时间,这造型也挺别致的。
绑好人,我拍拍手上的灰,回身那人还是那样站着。
两个人就这样谁也没开口,安静的站着。过了良久,看对面的男人似乎没有说话的准备,我便有些着急,两个人再这样傻傻的站着,地上昏迷的人过会儿也该醒了,我可不想再打上一架,怪累人的。
思毕,我伸手解下披风,示意男人低下身子。
男人不发一言,却乖巧的伏下身,两人靠得很近,我都能看到男人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上下扇动着,一个男人的睫毛这么长真让人嫉妒,虽然男人现在就跟个泥娃娃似的,却还是能勉强窥见他身上精瘦的肌肉,察觉到脸颊上的热意,快速将披风披到男人身上。
披风对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来说有些小,但还是把他赤裸的上身遮住了大半,顺手替男人拢了下敞开的披风。
“先离开这里,他们快醒了。”说完便转身朝回村的路走去。
我在前面走着,不过一会儿,就听到身后传来浅浅的脚步声,嗯,是个听话的泥娃娃,就是比自己还不爱说话。
两人安静的走在森林中,除了树叶沙沙、飞鸟振翅的声音,就只有两人亦步亦趋、渐渐一致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