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 傍晚 阴转小雨
少女在书房奋笔疾书,一抬眼,指针已逼近十点。搁下笔,揉了揉眉心。站起身,还未有下一步动作,眼角就瞥到桌边一封蜡封的信。
她不动声色的拆开那封信,看了良久,终轻叹了一口气,将信投入壁炉,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