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弟子赛莲花坞夺冠,接着关外有请,魏无羡的导师身份越来越被仙门百家看中。
这次刚从金麟台讲学回来,清河聂怀桑就来了。
刚请进莲花坞大厅,聂怀桑就感觉气氛不对。
江澄板着脸,金凌噘着嘴巴,魏无羡拿着笛子一个劲敲桌面。
“啧啧,这是怎么啦,怕我把魏兄抢走不成?”聂怀桑玩笑。
“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到底谁有问题。”魏无羡气怂怂的。
原来,金凌有个堂姑,一直有意无意在金凌面前夸江澄。金凌也没在意,也不是不在意,只因他年龄小,没想那么多。前段时间无意讲给魏无羡听了。魏无羡一琢磨,这不是暗送秋波吗?赶紧让金凌安排和江澄相亲。
二人相见,感觉良好。一番客套后,金姑姑便向江澄讨教剑法。
江澄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就把金姑姑打得无还手之力。然后批评金氏剑法这儿不好,那儿不对。金姑姑便满脸通红收了剑。
正好到了饭点,二人肚子也饿了。于是一起去酒楼吃饭。
这次江澄很有大家风范,他请金姑姑点菜。
金姑姑便拿起菜谱对店小二说:“来一盘醋溜莲藕……
“醋溜莲藕?这多酸,不好吃。来酸辣的。”江澄毫不客气打断金姑姑的话。
金姑姑了望他一眼。接着又道:“再来一道清蒸武昌鱼……”
“清蒸的多难吃,吃鱼就应该吃红烧。”江澄又不乐意。
金姑姑于是把菜谱推到江澄面前:“请江宗主点吧!”
“不用,不用。我随便吃什么都好。”江澄推辞。
“那就来一盘随便吧。”金姑姑于是说。
“可是。客官,小店没有随便啊。”店小二为难了。
“那就这样吧!”金姑姑闷闷的说道。
于是二人闷头吃饭。江澄纳闷得很。刚才好好的,这是咋了,看起来不高兴啊。
吃完饭出来,正是一条大街。街上甚是热闹。金姑姑看到一个摊位卖小玩意,拿起一个玉镯子把玩起来。
“江宗主,你看这个漂亮吗?”
“你怎么和魏无羡一样?”江澄脱口而出。
“怎么和夷陵君一样了?”金姑姑好奇。
“这么大了,还这么幼稚!”江澄哈哈大笑起来。
金姑姑丢下镯子,转身就走。
江澄连忙说:“金姑娘,怎么走了,让我送送你。”
“不必!”
就这样,此次相亲宣告结束。
魏无羡恨铁不成钢的敲桌子:“聂兄,你快评评理,他还说他没错,真是气死我了。”
金凌暼一眼江澄,又别过脸不看他,一脸嫌弃。
聂怀桑忍住笑:“江兄,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是实话实说吗?有何不对?”江澄也是愤愤不平。
“魏兄,不必如此动怒,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聂怀桑劝慰魏无羡。
“吃一堑长一智?问题是,他是死性难改啊。哎哎,我说江澄,你的剑叫什么三毒,根本就叫错了嘛!”
“怎么错了?”金凌,江澄,聂怀桑异口同声。
“这三毒名字更适合你嘴巴啊!”魏无羡恨恨的。
那次潭州看花,遇到黄宗主。也是在魏无羡面前一个劲夸江澄少年才俊,一个人撑起莲花坞如何如何了不起。魏无羡一琢磨,黄宗主有一独女。这是……然后他私下和黄宗主一谈。
黄宗主果然有意认江澄为婿。
于是次日便安排与黄姑娘相亲。
这次江澄谨记魏无羡嘱咐,切莫胡乱说话。
那黄姑娘见江澄一直沉默,于是问:“江宗主怎么不讲话?”
江澄便实话实说:“魏无羡说我嘴巴毒,不会讲话。怕我说错话,把你气跑了。”
黄姑娘:“夷陵君多虑了。我哪有那么小气。江宗主想说什么说什么,不必拘谨。”
江澄一听很高兴,张口就说:“其实我也没什么想说的,就是吧,看你穿一条绿裤子,一双红绣花鞋,觉得特别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