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都准备了十万两黄金,不容易进出寒舍,要不要去杨氏钱庄惠存?”杨弈明说。
“原来是杨氏钱庄啊!”
“那个钱庄听说评价蛮好的。”
“姑苏的名钱庄,不知道存起来怎样。”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杨弈明看到他们在讨论,就说:“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钱庄。”
大家喋喋不休地讨论着,提着东西走向了钱庄。
他们看到钱庄的风景后,讨论地越来越厉害。
“不愧是杨氏名庄啊!”
“这不是钱庄,是园林吧?”
杨弈明带着他们去放黄金。那些仆人都领命了,再那些黄金里在放些黄金,就当利息了。
他们又回到了杨府。他们纷纷跨过门槛,踩过小的墨汁,在白布上踩出一个个鞋印。一个人走了过去,留下了一个鞋印,杨弈明偷偷在他身上留下了墨迹。
宴席的菜品好了,至于菜品,都是山珍海味。
大家聊着天,喝着酒,吃着菜,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宴席散了,酒足饭饱的人们走时,杨弈明也是一个一个送走了他们,杨弈明看到了那个身上有印记的人来了。
“兄弟,我再陪你喝两盅。”杨弈明一笑,将他送过去。
“杨弈哲,你带他们去取黄金。”杨弈明对杨弈哲丢了一个眼色,杨弈哲会意。
“哇,杨氏钱庄还给利息啊!”
“才一个时辰,就多了十两黄金!”
客人们开始赞叹杨氏钱庄利率多定期短,杨弈哲又大声说:“大家若有兴趣,可以来杨氏钱庄存钱!”那些人齐声叫好。
杨弈明把那个人带到一个柴草房里,那个人不明所以,就被杨弈明绊倒捆了起来。
“你知道吗?”杨弈明用隐晦的语言问。
“知道什么?”那个人吼。
“你为什么要抓我!”
“只因为你的三十万黄金太诱人了,杨氏钱庄的产品一直不错。”杨弈明笑起来。
“把你的朋友们告诉我吧,我去跟他们建交。”
“我不会告诉你的!”那个人一挣,杨弈明又把他按住,取来了一根布条,将他的眼睛蒙住,又拿起一根柴草,挠他痒痒。
那个人克制地大叫起来:“我说!我说!”
杨弈明停止了。
“我本来是薛公的部下,和薛翊之的下属一起偷窃,上周那个偷窃的人不是我,是一个朋友,他指使我去干的……”
“薛公。”杨弈明冷笑一声。“薛翊之那个玩意,就他那个智商还派你来?给我滚回去,告诉薛翊之那个玩意,”杨弈明去外面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又说。“告诉那个玩意杨弈明在姑苏等着他。”
“杨公子……杨公子……鄙人一定遵命……”
“你要是违约了怎么办?”
“甘赔偿我所偷窃的黄金之十倍。”
“行,就十倍。”杨弈明又喝了一口茶。“我不是贪财之徒,你把钱给钱庄便是。”
“快走吧。”杨弈明祥和地说。
那个人手忙脚乱的走了,杨弈明整了整柴草房。此时杨弈哲也回来了,杨弈明和杨弈明说了一下刚才的事。
“哥,我们把这个贼放走了,他会不会复仇?”杨弈哲问。
“应该不会。”杨弈明说。
杨弈明没有想到一件事。
此时,薛翊之派的人已经来了,他们的目标是杨弈明本人,薛翊之还有一个要求:把谭悦萱或者言姝璇其中一个抓回来,薛翊之他要干的——懂得都懂。
杨弈明和杨弈哲正聊着,忽然听见一阵声音,谭悦萱和言姝璇过来看,正好中了他们的计。
一群黑衣人——和行刺凌焘的一样,戴着面具,披着长袍,拿着镰刀,向杨弈明他们冲了过来。杨弈明和他们往不同方向跑去:他和谭悦萱,杨弈哲和言姝璇。杨弈明他们躲进房间,杨弈明取出火枪,上好一发子弹。杨弈哲他们在假山附近附近,杨弈哲随手捡起一根木棍,言姝璇拔出剑。
一个黑衣人拿起镰刀向杨弈明砍去,杨弈明飞起一脚,随后一枪击毙了他,又有几个人像没头苍蝇般冲了过来,杨弈明把门猛地一关,几个人撞倒在地上,杨弈明一转枪,又一下击毙了一个。那些人爬起来拿起镰刀就往谭悦萱冲去,杨弈明看见手旁有一本书,杨弈明就把书一卷,冲了上去。
杨弈明拿着书乱打,为谭悦萱争取了时间。谭悦萱顺利逃生,杨弈明拿火枪击毙了前面的一个,随后撒腿就跑。他们从书房里逃出来,又被一队人盯上了,他们看见杨弈哲他们正在假山上的亭子上,他们已经放松了警惕,杨弈明大喊一声,和谭悦萱向假山跑去。那一队人怕杨弈明火枪难防,不敢上前。
他们在假山会合,那些人集合起来,紧紧围在一团往他们冲去,杨弈明把火枪一拉,又拉了几下。几个黑衣人冲上来,杨弈明一枪就把他们全打倒了。
“不怕死的,来单挑我杨弈明!”杨弈明把火枪上满了子弹,足足有十多发。
他们冲了上来,杨弈明飞快地扣着扳机,一个又一个黑衣人倒在他面前。
几个黑衣人不敢上前,摆出防御的阵型——把镰刀的尖端朝前,围成一团往后慢慢撤退。言姝璇按耐不住,跳上去一剑砍上去,几个黑衣人瞬间和她杀成一片,一个拿着宝剑的人冲上去掐住了杨弈明的脖子,杨弈明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随后一推推了足足有五六尺远。杨弈明拿起火枪一枪就击毙了那个人。杨弈明把他的剑取下来拿在手中。
杨弈明拿起剑冲向他们,被一个人绊倒了。那个人抄起镰刀砍向杨弈明,此时杨言姝璇一剑砍倒了他,言姝璇保护着杨弈明,但言姝璇被一个人用镰刀勾住,拉到那个人面前,那个人直接一下砍伤了言姝璇的后背,言姝璇忍痛一剑劈倒了他。又有几个黑衣人上来,拿两把镰刀架住了言姝璇的脖子。
“要你自己,还是要她?这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了。”又有一个为首的黑衣人上来,对杨弈明勾勾手指。
杨弈明用力打出一枪——没子弹,杨弈明又打出一枪——还是没子弹。
“你已经弹尽粮绝了,若乖乖见薛公,万事皆休;若是不去,呵呵……”
杨弈明犹豫了,杨弈哲不知所措,谭悦萱泣不成声。杨弈明不知道怎么办。
“杨弈明,别犹豫了,别救我!”言姝璇大喊。
杨弈明眉头紧皱,他看见手上有一把剑,他向前走了几步,拿着剑指着那个人,那个人丢了个眼色,言姝璇头边的两把镰刀逼得更紧了。
“你要是再上前一步,我就把她杀了!”那个人喊,其实那个人也不敢杀,为什么?“薛公有令,只要活的。”
“我早就知道,你不敢杀她。”杨弈明一抬头。谭悦萱一听到那个人不敢杀言姝璇,她就放心了。
“你怎知?”那个人问。
“我当然知道。就薛翊之那个玩意,他贪财好色跟杨弈哲一个德行。”杨弈明骂道。杨弈哲一听到就生气。“哥,我能跟薛翊之比吗?你可说错话了。那个玩意,他死了也不亏!”
言姝璇一听见,扑哧一声笑了。杨弈明趁机一剑冲上去把那个人挑倒在地,言姝璇一脚踢倒了两个人,随后将剑一拔,旁边的黑衣人都被砍伤了。两个人在黑衣人群里拔剑交战。“哥,带我一个!”杨弈哲拿着木棍径直冲上去,杀了黑衣人一个措手不及,剩余的黑衣人要么伤要么劳累,纷纷逃了。
杨弈明他们又被黑衣人偷袭了一波。此时他们已经房间里坐定,谭悦萱正为言姝璇包扎伤口。
“姝璇……你的伤……”谭悦萱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没事,区区皮外伤。”言姝璇回答十分随便。
杨弈明拿起一把黑衣人的镰刀。“这把镰刀肯定不是单纯的农具。他们的镰刀上有纹路,在他们的术语中叫做血槽。”“这是阴刻,这样伤害会超过一般的武器。他们的拿法也很奇怪,他们把武器像拿戈一样直立,这样伤害不大。”
“伤害还叫不大?”谭悦萱对杨弈明的回答很不满意,眼中泛起了泪花。“伤口挺严重的。”她又说。
“弈明说得对,我在江湖上飘了两年,这个伤害真是不大,我受过最重的伤,要是那个时候告诉你,你肯定要一天哭几十场。”言姝璇笑起来。
“我还没分析完呢。”杨弈明模仿侦探的语气,结果大家都笑了起来。“他们的目的肯定不是伤害人,要不然他们就不可能我一枪就伤几十个。以他们的实力,如果真想杀我,我根本招架不住。”杨弈明说。
“你看看你,你都这样了,就别说笑了。”谭悦萱又站起来走近了杨弈明。“你头发好乱,面容也不好,好好休息吧。”谭悦萱对杨弈明说道。
杨弈明笑笑,理了理头发。“你也不太好,你若不介意,可以再住几天。”杨弈明说。
“哦,我阿爷最近事务繁忙,他要入朝为官,他告诉我这段时间我就住在杨府。”谭悦萱说。
杨弈明的房间里传来了欢呼,一段时间后又是谈笑声,杨弈明他们四个度过了美好的一晚。
“明天我们,去溯荆山游玩!”杨弈明决定好第二天。
此时,他们暂时摆脱了风险,可以短暂地放松一下了。
但不可能一直一帆风顺的,总会有一件事,从一个小端倪,直到一片不可穿透的黑暗,无从消弭的迷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