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啊,一旦年岁大了就后悔了。”温晁摇摇头。
“江澄好过分欺负我阿姐,明明是他害得我噎着了。”魏婴很不开心。
“要不套麻袋?”聂怀桑说道。
大晚上---
魏婴拿着麻袋,后面跟着蓝湛。聂怀桑拿着麻袋,温晁和温旭拿着麻袋。几个人一遇到。
“蓝、蓝二公子?”聂怀桑说道。
“魏婴不能晚睡,早点打完回去睡觉。”蓝湛平静说道。
温晁、温旭和聂怀桑傻眼,这双标啊!
江澄自己单独住一个独立的平方。江家其他人住隔壁的小二楼。
魏婴在墙后面贴传送符,众人进去。江澄被贴了睡眠符,睡得更加沉。三个麻袋套住江澄。温旭把人扛去后山。蓝湛放风,其他几个人隔着麻袋爆踢江澄……
打了一刻钟,蓝湛轻语,“魏婴,时间到了。”
温旭又把麻袋扛起来送回江澄的房间,把江澄丢床上,临走把麻袋拿走。
第二天江澄醒来浑身疼,一照镜子瞪大眼睛,“谁干的?”那嗓门震的房子都发抖。
上课时间到了,江澄拿着白布裹着脸。众人都憋着想笑。
蓝启仁进入课堂,一看江澄只能摇摇头。
江澄总觉得自己挨揍跟魏无羡有关。上课一直瞪着魏婴。
但是从蓝启仁的角度,江澄看得是聂桑榆(聂桑榆和魏婴、蓝湛坐一排)。“江晚吟,老夫刚才说的什么?”
江澄站起来,“刚才、刚才?”江澄当然不记得了。
“老夫问你,遇到邪祟要先做什么?”蓝启仁摸着胡子。
“砍了呗。”江澄说道。
“你确定每一个邪祟都能先砍了?你不观察周围情况吗?”蓝启仁觉得江澄太冲动了。
“啊?”江澄还真没想过。
“坐下,好好听课。”蓝启仁觉得座位要调整一下。
江澄被白布裹的脸就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要是大晚上出去,非吓死一堆人不可。但是江澄决定大晚上蹲点,他想知道谁半夜揍自己。
于是第二天,左边第一排的座位进行调整。
聂桑榆坐在最左边,旁边坐着蓝曦臣旁听,蓝曦臣旁边坐着蓝湛,蓝湛旁边坐着魏婴。
“蓝先生,为啥我妹妹要坐泽芜君旁边?”聂怀桑不明白。
蓝启仁叹口气,“怀桑啊?知道啥叫眼神杀人吗?曦臣比你能镇压。”
聂怀桑明白了,“谢谢先生。”
温晁和温旭坐在聂桑榆和蓝曦臣后面的位置。聂怀桑坐在蓝湛后面的位置,温宁坐在魏婴后面的位置。江澄被拉到右边第一排和江厌离同一排,金子轩坐江澄后面,金子轩觉得变扭,但是蓝启仁说有啥好变扭的?难道你金子轩要和江厌离坐一排。金子轩马上说自己现在的位置很好。
蓝湛和魏婴是无所谓,俩人肩并肩坐着挺好的,魏婴的手有时候会蹭蓝湛的袖子玩儿。弄得坐在后面的人受不了,全部把桌椅往蓝曦臣后面的位置挪。而蓝曦臣则是每天努力把头往左边看,总觉得自己哪天脖子会变成歪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