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看着笑呵呵的魏婴,“魏无羡,你在拉拢我吗?”
魏婴可爱地歪歪头,“不是拉拢,是邀请蓝忘机跟我玩儿嘛!”
蓝湛握紧手里的剑,“好,跟你玩儿,可是输了的话,我要杀你的,应我不应?”
魏婴点点头,“好呀!”
蓝湛冷言,“你哭过吗?”
魏婴摇摇头,“没,不算我生下来的时候,我一次也没哭过,皇帝舅舅每次打我,我都假装嗷嗷叫,他根本舍不得。问这个做什么?”
蓝湛说道,“没什么,好奇,想看看而已。”
第二日,皇后寿辰,天空中的烟花都是火红色的,整个皇宫都是热热闹闹的。
蓝启仁坐在主位,“今日皇后寿辰,卿们无需拘谨多礼。”
众臣热热闹闹对饮。
苏内官急匆匆跑进来,“不好了陛下,湛王殿下落水了,快不行了。”
蓝启仁一拍桌子,“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
聂怀桑磕磕巴巴说道,“陛下,我、我来的路上,瞧、瞧见了,湛王殿下是被推下去的。”
皇后看着聂怀桑,“放肆,皇子落水,你既然瞧见了,怎么不救?”
聂怀桑吓得躲柱子后面,然后颤抖抖伸出头,“姑姑,我、我自己还不能、不能确定下去了能不能上来,我哪敢呀?”然后声音大了点儿,“而且啊!那湖边那么多人呢,他们也没去救啊!”
蓝启仁明白了,“怀桑,你你说湛王殿下是被推下去的,那他是被何人推下去的?”
聂怀桑撅着嘴,“除了勋王金子勋还能有谁嘛!普通的宫人谁敢推啊?好歹也是皇子,再不受—-”
“呃咳!”皇后咳嗽了一声。
魏婴跑了进来,“舅舅、舅舅,蓝湛落水了。是金子勋推的,推的可用力了。”
金子勋立刻辩解,“父皇,儿臣绝不敢如此欺辱弟弟,定是魏婴看错了,还请父皇明察。”
淑贵妃(金子勋的生母)说道,“是啊陛下,咱们家子勋一向听话,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聂怀桑立刻抗议,“姑父,我没看错,我又不是瞎子,虽说不是大白天,可现在是傍晚天也没完全黑,更没有隔着八百里路,我怎么会看错?再说了我平时跟两个皇子都没有交情啊!”
皇后立刻说道,“陛下,还是先叫人去看看吧,万一出了事儿,可就来不及了。”
蓝启仁立刻急匆匆离开。
皇帝走后,宴会也散了。魏婴把聂怀桑拉到一边,“小子,你还挺会抓住机会的。”
聂怀桑坐到魏婴身边,“淑贵妃仗着有儿子傍身,一直不把姑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大好机会就在眼前,我岂能错过,再说我也是为了救人啊!若我不说,你的心头肉今儿肯定要玩球。不过,他真不成了?”
魏婴内心笑道,“不成?怕是精神的不得了,还能算计人呢!”
聂怀桑看着魏婴,“我咋觉得你不干好事儿呢?”
魏婴乐了,“大兄弟,咱俩从小光P P一起长大,我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