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派人送蓝湛他们回了王府。
魏婴到了蓝湛的房间,“湛王殿下,温太医,两位蛇鼠一窝,骗得人团团转啊!”
蓝湛笑了一下,“小侯爷好聪明啊!”
魏婴笑了,然后扯了扯蓝湛的衣袖,“唉,前几天才叫我阿羡,今儿怎么又生份了?忘机,若没有我,你打算怎么醒过来呢?”
蓝湛拍走魏婴的咸猪手,“温情自有说法。阿羡啊!你到底是藏得太深,还是变得彻底呢?”
魏婴讨好蓝湛,“这有什么关系呢?你只要明白,我们现在是一体便够了。”
蓝湛端坐好,“我没打算‘死’这一遭的,我本该在宴会上指责金子勋推我入水,看着皇帝假意看不到他们欺辱我,当庭责罚我。”
魏婴好奇,“那你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
蓝湛接过魏婴递过来的水杯,“皇帝会杖责我。”
魏婴笑道,“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挨打啊!”
蓝湛喝下水,“我不怕挨打,可我想着你也在,我趴在杖下,你坐在殿中居高临下,我不愿意。”
魏婴自己也倒水喝,“所以你临时改变了主意,那万一聂怀桑没替你作证呢?”
蓝湛拿了一块点心给魏婴,“我自有办法,让我出乎意料的是你会过来。”
魏婴咬着糕点,“我不过来怎么拆穿你的把戏?明明是你故意往金子勋身上撞。因为你知道淑贵妃娇蛮,有子傍身,背后有国公府,陛下早有忌惮。”
蓝湛递手绢给魏婴,“不错,忌惮的种子一旦种下,只要浇一点点水便会生根发芽。”
魏婴擦好唇边残渍,“今日你因为落水而病危,皇帝便会把你这些年遭受的折辱都因他的默许,导致这样不堪的事被摆在明面上,他一定难堪极了。”
蓝湛拿走手绢,“这是我递给皇帝敲打淑贵妃的棒子,还可以卖给皇后一个面子,一石二鸟,皇帝还得感谢我。”
魏婴看看温情,“蓝湛,我不懂,即便温情是你的人,但你也不能保证别的太医会不会也来?你一定用了别的法子放心装死装的像些对不对?”
蓝湛点点头,“对,我吃了温情配的药,气若游丝,有难以回天之状,可惜了,没用上。”
魏婴皱眉,“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蓝湛冷静说道,“这样才好玩儿呀!要不然我怎么弄死金子勋?你把我的算计看得明明白白,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进入正题了?”
魏婴不明白,“什么正题?”
蓝湛一把抓住魏婴,“在陛下不在的时候你干啥了?为了把我气吐血你够损啊!”
魏婴立刻辩解,“我救了你,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怎么还秋后算账?”
蓝湛可不听,“你救我?你是奔着气死我来的。”
魏婴可不承认,“哪有?明明是你自个儿小心眼,我那是为了救你嘛!”
蓝湛可不会放过魏婴的,居然挑战自己的极限,那必须接受惩罚。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