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挨了戒尺,蓝湛走了过来,“今日之事多有歉意,你的手可还疼?我给你带了药。”
魏婴伸出手,“那你帮我把药抹上可好?”
蓝湛温柔地给魏婴上药。
魏婴笑眯眯,“一点儿也不疼了。”
蓝湛也笑了。
魏婴内心赞赞,“呵呵,成功拿下。”
自此以后,魏婴在蓝湛身边成功地打下了一片江山。两人终日形影不离,共同切磋琴棋书画以及剑法。势均力敌的两人皆有重逢恨晚之感。
魏珠珠接到儿子的书信—-
娘亲请放心,我把蓝湛盯得很紧,他品行很好,都能当楷模啦!
魏珠珠乐啊!“不愧是我的婴婴,就是机灵,我看那蓝家小子还敢不敢动歪心思。”
早上,蓝湛走到课堂,一直盯着一个同学看。
那个同学立刻站起来,“忘机兄我错了,我忘了你身边的位置只有阿婴能坐了,我这就换。”然后看到蓝湛的杀人目光,“不是,坐,坐一桌子还不行吗?我不是来破坏你的友谊的啊!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蓝湛坐下,“加入我们?可以,先跟我切磋一下。”
同学说道,“切磋琴棋书画?”
蓝湛直接拔避尘,“切磋剑法。”
同学立刻跑了,“打扰了,告辞。”然后临跑来句,“虽然、但是—阿婴跟我是同屋的呀!哈哈哈!”
蓝湛死盯着那人。
魏婴从门外走来,“忘机兄可看到江澄了?他说今日在此等我。”
蓝湛给魏婴倒茶,“先喝些茶。刚才确实在这里。但一见到我就跑了,许是有几分怕我吧。今日的肉包很好吃,阿婴尝尝。”
魏婴啃着肉包子,“你这般温柔好性子的人,他怕你干什么?”
蓝湛害羞地笑了一下。
魏婴啃完包子,“算了,你别跟那个胆小鬼一般见识,吃完饭陪我去藏书阁。”
蓝湛点点头,“也好,最近同宿舍的金子轩(杀阡陌看金子勋顺眼,把气撒金子轩头上,把金子轩丢幻境了)近来总拉我去妙红妆,我正好躲一躲。”
魏婴一听傻眼了,“妙红妆?那不是花楼吗?我都没去过,你要是敢去我娘岂不—呃,不是,我是说咱们是好人家的孩子,去那里不合适。”
蓝湛点点头,“我知道不合适,但是他日日劝说,还说包场子,我实在有些生情难却。我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
魏婴摇摇头,内心说道,“真是近墨者黑,没看出来那金公子竟然好这一口。同为男人也不是不能理解,但若是真去了,我娘和我姐会扒了我的皮。”魏婴灵机一动,有办法了,魏婴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魏婴看着蓝湛,“忘机兄,我听闻古人至交都是抵足而眠,不如我去试试能否与金兄换个寝室?日后咱俩抵足而眠探讨诗文岂不畅快。”
蓝湛自然是同意的,“最好不过了。我看江澄胆小,没准儿跟金子轩住一起胆子能打起来。”
魏婴点点头,“江澄确实需要好好锻炼胆子,每次一看到我娘就跪,搞得江夫人以为他想入赘我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