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护跟着魏婴,”你还真要吃药啊!二舅说了是药三分有问题,你要想好了。“
魏婴说道,“不然呢?让蓝湛吃?”
魏护拍拍弟弟,“你慎重些。我和你嫂子是因为有儿有女了无所谓,蓝家嫡系孙子才一个不够,人家那么大家业要四五个都不多。”
魏婴来句,“蓝曦臣是老大,就该他娶老婆生孩子,干嘛盯着我,我不干。”
魏护叹气,“日常多精明,这事儿上倒觉得你像傻子。”
魏婴傲娇道,“我不管,帮我跟二舅舅说快些弄药来,蓝湛那里我快没借口了。”
蓝曦臣说道,“书上说,心郁难平,情绪会比往常脆弱,情绪会比往常脆弱,患得患失脾气不好难免的,阿羡像孩子,弟弟哄就是了。魏护夫妻在,这俩人品性好,不若就近打探。”
当天晚上,蓝湛拉着魏婴放灯。
魏婴画着图,“不年不节要放灯,我看你啊是被飞飞传染返老还童吧。”
蓝湛编着纸灯,“今日物候水泉,宜祈福入学动土,放灯为你和飞飞祈个福。”
魏婴点点头,“嗯,说的有理,你这爹当的还可以,奖来你儿子会孝顺你。”
蓝湛看着魏婴,“什么我儿子?你不算呢?”
蓝启仁坐在轮椅上往远处看,“这俩可别再这折腾了,好好过吧。”温氏来袭,蓝启仁耍帅扭伤了腰。
蓝曦臣安慰蓝启仁,“会好的。”
魏婴放灯,“但愿小飞飞像我们一样万事顺遂情意圆满。”
第二天晚上,蓝湛和魏护见面。 魏护说道,“阿羡所愁无非是温氏父子的命。当时飞飞要出来,你又不在,阿羡虽然明白原委却也恨透了温氏。百万黄金和铺子要温氏的命可不是阿羡儿戏虽然温氏已如丧家之犬,到底钱和铺子还没给出去。”
蓝湛一听明白了,“所以,这是羡羡的心结。这个结一定要解开。”立刻去找魏婴。
魏婴自己又做了兔子图案的孔明灯,“蓝湛,辛苦你再忍忍,等舅舅将药送来。”
蓝湛端着酒进门,“羡羡,大哥这里有个温晁藏匿的消息,明日我带弟子过去。”
魏婴喝了一杯,“要去几日,温若寒躲在岐山装王八,想想都可气,我打算加钱了。”
蓝湛又给魏婴倒一杯,“魏氏的钱也非大风刮来,这样不好。”
魏婴说道,“没事儿,我家不缺。”
蓝湛柔声说道,“早些睡吧,明早就走,我可不可以不睡地板了?天气冷。”
魏婴点头,“这可以,但你被子裹好别乱动,不然大棍子砸你。”
温晁躲在一个小村子里,一边喝酒一边骂,“MD,魏氏用钱买劳资的命。父亲为了自保封闭了岐山,连儿子都不顾了。混账!”温晁气得掀翻桌子。然后外面想起了乐声,“怎么搞的?酒里有D,谁?是谁要害我?”温晁头疼得厉害。
一个小族的族长走了出来,“温公子,没人害你,只是替我的族兄索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