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看着温情,突然跑到温情面前把自己的抹额拿下来绑住温情的双手,“阿情,我觉得你太适合当蓝家主母,以后那些人要欺负我你给他们扎一针。”
温情嘴角抽搐,“蓝曦臣你干嘛绑着我,你找死啊!”然后一个飞脚踢中蓝曦臣的膝盖,“给我解开。”
蓝曦臣反应快往后一腿,膝盖挨了一下,“分寸,分寸啊!阿情你这是要牺牲幸福啊!”
温情瞪着蓝曦臣,“蓝曦臣你个大色狼,你公子榜第一是花钱来的吧。”
蓝曦臣摇摇手指头,“不不不,要花钱肯定是金子轩这个傻白甜。”
温情呲着牙直接狠狠咬了蓝曦臣的手指头,“我咬死你。”
“嗷!”蓝曦臣惨叫。
同一时刻,山洞里——
“兔兔在上面,上面。”
“好,魏兔兔说的算。”
“棒棒哒,魏兔兔成功了。耶耶耶耶!啃白菜!”
……
第二天一早,魏无羡悠悠转醒,浑身跟散架了一样,然后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魏无羡捂着脸,“没脸见人了,这么好的机会啊!魏兔子咋还是失败了?魏兔子你也太笨了,上面跟下面都一样。”
蓝曦臣第二天迷迷糊糊清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山洞门口,“我这是怎么了?”
温宁早上端着茶水,“泽芜君你清醒了,喝口茶吧。”
蓝曦臣喝口茶,“我怎么睡在山洞门口啊?”
温宁低着头,“那个、你昨天喝醉了,然后你、你吹箫度化了部分鬼将,然后你、你拿抹额绑了我姐姐的双手,我姐踢了你好几脚,然后你叫了几声自己跑山洞门口喊含光君说要跟他下山行侠仗义去。我姐姐只好拿针把你扎晕,你、你就在山洞门口躺下了。”
蓝曦臣指着自己,“我?我吗?我干的?我昨晚拿抹额绑你姐姐?”
蓝景仪拿着苹果出来了,“泽芜君你昨天夜猎嗷嗷叫,我都被吓得尿裤子了,你还举着拳头喊——忘机啊!哥哥永远支持你。”
蓝曦臣一阵恶寒,自己居然干了这样的事情吗?雅正没有了?
蓝景仪啃着苹果,“泽芜君,你求婚成功了吗?我早上跟我爷爷说你大半夜不睡觉拿抹额绑温情姐姐,还嚎叫,被温情姐姐踢了。蓝老先生直接从椅子上摔下去了,嘴里好像说啥——蓝曦臣,你、你你,然后就跟抽抽一样不说话呢。”
云深不知处——
蓝启仁在祠堂抱着青蘅君的牌位,“兄长啊!我不活了啊!我的大白菜啊!怎么能大半夜拿抹额绑人家姑娘的手啊?还被蓝景仪看到了,这是教坏小孩子啊?兄长啊!都怪你啊!你就不学好教孩子绑媳妇儿。曦臣就是学你的。蓝氏的雅正啊!唔唔唔!”蓝启仁被禁言了。
蓝大长老到蓝十八长老捂着耳朵站在祠堂门口。这个蓝启仁有啥好嚎的?不就是蓝曦臣拿抹额绑人吗?
蓝启仁抱着青蘅君的牌位回头指着十八位长老,“唔唔唔!”
蓝大长老摆摆手,“行了,别跟你这不靠谱的哥哥哭了,曦臣能走出这一步不容易啊!不就是喝点酒吗?你再闹你哥也不会半夜找你聊天。”
蓝启仁特别伤心,这帮人太过分了,自己也是蓝二公子,怎么就没哥哥疼?还要替哥哥打理家业照顾孩子,太难了。
乱葬岗山洞里——
魏无羡捂着脸慢慢回忆,“昨晚上我说魏兔子❤️大白菜,还说蓝湛好温暖,白菜扛走了兔子。”魏无羡看看周围,“蓝湛呢?”慢慢爬起来,“啊啊啊!兔兔好惨啊!”
蓝忘机从山洞外面回来,“魏婴,魏婴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