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过珍珠回过神神来,这关于李倓的传闻,珍珠也听过。虽然说着建宁王李倓说的上是风流倜傥,风流潇洒的人物。但比起他的皇兄广平王李俶,这文墨上还是差点的,也不怎么进书房,但又为何会在李俶的书房中,看到有自己的画像呢。珍珠便想李倓问道:“殿下,你是如何得知广平王的书房中有我的画像?”李倓听了便立刻解释起来,原来两天前李倓去了李俶的府中,去找李俶一起切磋武艺。虽然李倓文墨上比李俶差了点,但武功还是很好的,去李俶交起手来,愣是一点亏都没吃。虽然李倓的武功好是好,但却米有什么毅力,至于李俶交手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嚷着累要休息。而李俶见李倓这个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体力怎么这么差,才到哪跟哪呀。”李倓知道自己无论文采还是武艺都比不顾李俶,而李倓也不嫉妒,毕竟自己又不是什么嫡长孙,前面有李俶挡着,自己只管做一个悠闲富贵的王爷就好了。所以对于李俶的这番话,李倓只是含糊而过的说道:“皇兄,你就饶了我吧,你的武功可是皇爷爷找了宫中最好的武士来教的,我可没你这个福分,我不行了,不行了。”
李俶怎会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明明有学习的天赋,但却不肯用心,只爱游戏人家,出了事一副我有大哥的样子,这让李俶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就要娶亲了,什么时候能成熟点啊,难不成将来你的小家也要靠我这个皇兄来维持啊。”李倓听了李俶的这番话就不乐意了,“皇兄,我有分寸的,我这成亲了自然也是要顾好我自己的家,哪能事事都靠皇兄的呀。”李俶自然也是知道自己弟弟的脾性,也知道他虽然爱游戏人间,但做事也还是有分寸的,所以李俶也米有都说什么,而是和李倓将自己的剑交给了侍卫,随后坐下拿过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汗后,便为自己和李倓个倒了一杯水。李倓擦完汗后,接过李俶递过来的水喝 了几口后,想想李俶问道:“对了,皇兄,这皇爷爷过两日不是要举办家宴吗?听说你乐平郡主与慕容小姐相熟,你能不能对皇爷爷说说,让乐平郡主带慕容小姐一起去宴会啊,我也正好一起去啊。”李俶倒是知道李倓的小心思,同时也知道李倓前几日为了见那慕容小姐一面,甚至扮做穷苦人家才得以见到心上人。
但至此之后林致便不再见李倓了,还加强了济世堂的防护,不在让李倓在接装扮进来了。而李倓见了也只能就此作罢,虽然作罢了,但李倓还是在找机会去见林致,但每每都被拒绝,这让林致很是挫败。而正好就再去前天,玄宗传旨让靖王府和太子还有李俶一起去宫里参加家宴。原本李倓是想去求玄宗或者是李肃的,但又想想他们或许会以成亲之前不宜见面为由拒绝自己。所以李倓只好退而求其次去找李俶。毕竟李倓知道自己的皇兄在玄宗和李肃面前说话会比自己管用,所以这才让李俶去跟玄宗或李肃去说。李俶没有直接应下,而是反问道:“你确定要我去说,在宴席上你确定有机会和慕容小姐说话?”李倓听了这话有些反应不过来,有些不太明白李俶这番话的意思,“我与林致为什么说不上话啊?”李俶看着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李倓,略微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场宴席是为了谁才办的呀。”李倓听了李俶的整个问题,想都没想的说道:“自然是你和乐平郡主啊,皇爷爷为了你与乐平郡主的关系可以增进一番,所以这才办了这个宴席啊。”事到如今李倓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李俶见了心里更是无奈,只好将事摊开了说,“是啊,这场宴席只为了我和乐平郡办的,这这场宴会的主人公自然我与乐平郡主,所以皇爷爷自然会为了撮合我与乐平郡主,肯定为了让我两个好好相处,自然是会费尽心机,所以那时候你与那慕容小姐还有说话的时候?”李倓听了深觉有理,便表示自己不去了,“算了,我还是不去了。”被李俶这么一点,李倓这才明白过来,这场宴会是为了李俶和乐平郡主办的,所以在席面上玄宗定会为了撮合两人而费劲心机,所以他与林致定是没有机会说话的。两人说了会儿话,便进了书房,而一进书房李倓就看到了珍珠身穿回纥服饰画像,便立马走了过去,想要询问李俶这画上的女子是谁事,李俶便立马上前推开了李倓,就将那幅画拿走手了起来。而李倓见李俶将那女子胡画像堂而皇之的挂在书房这种地方,还如此紧张那幅画,想来定是自己的皇兄心里有了人,“我说呢,皇兄怎么对皇爷爷给赐的沈氏和崔氏都不敢兴趣,原来这心里还记挂着谁的某某氏呢。”
而李俶听了李倓的话,立刻反驳道:“我哪有装着什么某某氏啊。”李倓见了直接翻了白眼道:“皇兄,你别想骗我啊?这书房时什么地方,你能将这幅画堂而皇之的挂在这里,而且我看你刚刚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这画上的女子定不是普通关系,定是你喜欢的人吧?”见李倓都猜出来了,李俶也不好在隐瞒,也只好承认道:“不错,我心里是有她,也是我喜欢的人.....”李俶的话还未说完,李倓便很是兴奋的打断了他,“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皇兄竟也喜欢上了人,真是难得。既然皇兄喜欢她,还等什么,请旨将她纳入府中吧。”天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那个万事不慌的皇兄,竟然也会有喜欢上人的是后,便立刻劝李俶让他去玄宗面前请旨。而李俶见李倓劝自己去玄宗面前请旨,便很是尴尬的说道:“我不知道她是谁。”而李倓听到李俶的说自己不知道自己画的女子是谁,这让李倓根本不相信,“你不知道她是谁?那你还把人家姑娘画出来?皇兄,你不是癔症了吧。”李倓觉得自己皇兄都把人家姑娘都画出来了,这肯定是知道人家姑娘是谁的,但皇兄却说不认识人家,这他皇兄该不会是得了癔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