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了马车后,李俶对崔彩屏说了句好好休息,就和珍珠一同回了文谨阁。而看着李俶的珍珠获得李俶,崔彩屏简直就是有气都没出发,原本她在马车上想要给沈珍珠抹黑,但却没想到抹黑没成功,反而被沈珍珠给警告了,而李俶却才一旁不发一语,明显是对沈珍珠的举动是默认的。但崔彩屏也知道现在王府门口人多眼杂,所以崔彩屏也没有在王府门门口发火,而是冷哼一声往琉璃阁走去。李俶和珍珠回到文谨阁后,珍珠让人打了洗脸水来,给李俶洗了把脸。李俶洗完脸后,两人一起走到桌前坐下,李俶颇为担心的说道:“此次安禄山进京必定是为了剑南道的镇节度使,若是让他在做了剑南道的镇节度使,那....”李俶的话还未说完,但珍珠明白李俶的意思。这安禄山兼任平卢、范阳和河东三镇节度使,若是在当了剑南道的镇节度使,那安禄山的势力就更大了,而且这安禄山狼子野心,不在满足了,只怕打起仗来,朝廷会很被动啊。而且军费因为杨家,军饷常常被克扣数月,所以这军队的兵器也很是陈旧,只怕到时候会有大事。
珍珠也很是忧心的说道:“是啊,这安禄山羽翼丰满,想要一一剪去不是间易事,他又生的陛下的信任,又有一个贵妃在,只怕会更加难办。”虽然李俶将杨国忠给拉下了马,但是却得罪了杨贵妃,虽然杨家现已经失势,但宫中还要一个杨贵妃在,杨贵妃怎么可能不记恨李俶,所以只要是能和李俶作对的,杨贵妃都不会放弃。而且也因为杨国忠的失势,杨贵妃虽然还是盛宠优渥,但自己哥哥倒台了,计算在怎么受宠都是无用的。而安禄山人了杨贵妃为义母,所以杨贵妃自然是不会让安禄山再倒台。说不定这安禄山一旦提出这剑南道鬼他所管,说不定杨贵妃会一力劝说玄宗将剑南道给安禄山的,这也是李俶和珍珠最担心的。就在珍珠和李俶在担心的时候,就传来紫苏的声音,“殿下,娘娘,安大人递了话进来,说想要见娘娘一面。”紫苏此话一出,李俶的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很是阴阳怪气的说道:“看来安大人和王妃是想叙旧啊?”珍珠一听到李俶的这番话就知道李俶的心里一定是在狂吃醋了,便连忙说道:“冬郎哪里的话,我和安大人之间除了幼时的情分在,哪还有什么旧可叙。”
珍珠的这番话也是在变相的告诉李俶,她与安庆绪之间就算有情分,那也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分,除了这个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情分在。李俶听后脸色果然好了不少,但心里还是有些疙瘩,毕竟这安庆绪和珍珠一同长大的。珍珠现在肯定是不会出去和安庆绪见面的,先不说珍珠已经嫁人,成了广平王妃,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这么晚了跑出去和一个男人见面的。而且就算珍珠没有嫁人,也不适合诊脉晚了出于安庆绪见面,毕竟人言可畏。这若是让那些嘴碎的知道,这广平王妃深更半夜的出去和另外一个男人见面,就算珍珠和安庆绪什么都米有发生,那在外人眼里他们却是不清白了。不论于公于私,珍珠都不适合与安庆绪见面,所以珍珠就对外面的紫苏说道:“替我回绝吧,还有在告诉安大人,珍珠已是他人妇,与他之间再无可能,日后相见只有兄妹之情。”紫苏听了之后,就立刻领命去回绝了。而李俶停止后,原本心中还有的下别扭也没有了。而这是素瓷来了,“王妃,奴婢有事求见。”珍珠听后就让素瓷进来了。
素瓷带着一些婢女走了进来向珍珠和李俶行了一礼后,向珍珠禀报道:“娘娘,您让我挑选的礼物已经选好了。”因为素瓷的话,珍珠和李俶向素瓷的身后望去,只见那些婢女的手上都拿着精美的摆件或盒子。因为李倓和林致的婚礼将近,更加也在准备为李倓庆贺的礼物。而珍珠作为林致的好姐妹,她的礼物自然是不能轻了的。珍珠看着那些婢女手上的礼物时,就知道素瓷定是仔细挑选过的,珍珠看了很是满意,但珍珠还特意备了几分礼物,“还有那个鸳鸯合和屏风与我桌上的那两个珍宝匣子,到时候林致成亲的时候送去吧。”素瓷应了声是后,就带着那些婢女出去了。待所有人出去后,李俶便对珍珠说道:“看来你对郯弟和林致的婚事很是上心啊。”珍珠自然是要上心的,“林致与我是好姐妹,她成婚的贺礼我自然是要慎重的,你不也重视这场婚礼,早早的就让人送了一对紫金鸳鸯给他们贺喜,而且你这礼物也不比我差啊,冬郎就知道说我。”李俶被珍珠说的有些尴尬,咳了几声就走开了。珍珠很是好笑的看着李俶离去的背影,这自己夫君说自己的礼物准备的丰厚,但她有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