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延啜听后不由的闭上了眼睛,他心爱的妻子和他的弟弟,一个因为她是灭族之仇要杀他,而另外一个是因为觉得可汗之位应该由他俩继承,默延啜觉得很是好笑,也一时之间不知高该怎么办,只得下令先将他们二人关押,待他想好以后在做论处。吩咐完后,默延啜就让人把哈丝丽和尼比斐个带了下去。待两人被带下去后,叶护便站出来向默延啜介意道:“可汗,皇后和尼比斐造反,按照理律应该处死,就连和他们一同造反的人,也应该同罪啊。”其实最让也会最弄不明白的,就是默延啜要绕过跟着哈丝丽和尼比斐一起谋反的人,这默延啜想要绕过哈丝丽和尼比斐,叶护倒是可以理解,因为哈丝丽和尼比斐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弟弟,人都私心,徇私也是常事。但那些人和默延啜是无亲无故的,而且心中对默延啜很不满,这今日他们会和哈丝丽与尼比斐造反,那来日也会和旁人一起造反,所以只有斩草除根,才能杜绝春风吹又生。而叶护觉得就算默延啜放过哈丝丽和尼比斐,他们二人也不会感恩戴德,而是觉得默延啜在做戏,所以他们二人也应该与那些一同造反的人都处死。
默延啜则是对叶护的提议没有做出什么回应,只是说了句让他退下,便没有在理他了。而叶护见默延啜这个样子,还想要在劝,但却被詹可明给拉走了。而往后几日默延啜也没有想要处置哈丝丽,而是吩咐詹可明重新整顿皇宫的防务,换上了对忠诚的人,然后又派人将沈家军给送出了回纥。待回纥的事情忙完后,默延啜让叶护带着人去姑苏靖王府,将移地建给接回来。而叶护在此期间也不是没有劝过,但都被默延啜给挡了回来,而且都好几日了,都没有见默延啜要处置哈丝丽和尼比斐的样子,叶护怕默延啜不会因为他们和自己的,打算对他们从轻处罚吧。所以就在叶护打算再去劝劝的时候,默延啜却让他去接人了,而且看默延啜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也会也知道偃旗息鼓,听从默延啜的命令,去姑苏靖王府接人了。在叶护走回,默延啜就让詹可明带了两杯毒酒去了牢房,让詹可明看着哈丝丽和尼比斐喝下。其实那些道理,只有叶护明白,默延啜送了这么多年的可汗会不明白。但要处死那些人,还有哈丝丽和尼比斐都是需要借口的,但他没造反的事,在回纥还是有许多人是不知道的。
所以若是要处置他们,定然是需要一个理由的,默延啜总不能说哈丝丽和尼比斐联手,想要谋取他的可汗之位,而且哈丝丽是他默延啜的妻子,尼比斐是默延啜的弟弟,若是用这个借口的话,那世人该如何看待默延啜。其实默延啜自己倒是无所谓,他觉得大丈夫立于世间,行得正,何惧那些流言蜚语。但移地建该怎么办,若是用这个借口的话,那定会有人怀疑移地建是否是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哈丝丽和某个人生的野种,又或许那移地建的亲生父亲是不是尼比斐,默延啜不想让移地建遭受这些,所以默延啜觉得与其找借口处置哈丝丽和尼比斐,还不如现在让他们在无人之情的情况下死掉,借口也是由自己来说的。詹可明得了默延啜的命令,拿着毒酒去了牢房,看着哈丝丽和尼比斐喝下断气后,便去向默延啜禀报了。默延啜听后向完外界公布,前日有贼人造反,可贺敦哈丝丽与可汗之弟,右贤王尼比斐为保护可汗而被贼人所杀,全国为二人挂灵三月为二人哀悼,这件事也就此结束,而默延啜则是对了解事情真相的人都下了死令,对世子不许透露只字片语,也不许他们往外说。
虽然珍珠和李俶听到默延啜发布的消息是,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随谈他们二人知道回纥发生叛乱,回纥可汗向朝廷借兵的事,虽然心里和担心默延啜,但却有心无力啊,索性的事最后默延啜无事。虽然这邸报上说,可贺敦哈丝丽和可汗之弟,右贤王尼比斐为保护可汗而被贼人所杀,但珍珠却觉得整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因为早在之前,靖王府就给珍珠飞鸽传书,给珍珠简单说了一下经过,珍珠如此聪慧,结合自己在回纥时,哈丝丽微妙的态度,立刻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大珍珠也没有说,只是将这件事拦在了肚子里。这回纥发生叛乱,这安禄山也没有闲着,根据云南的摊探子回报,安禄山和独孤家的关系越来亲密,这让李俶和珍珠越来越担心了,李俶不是没有向玄宗上奏,让玄宗解除独孤家的禁令,但玄宗却不听李俶的,反而斥责了李俶别有用心,而李林甫更是在旁边煽风点火,说李俶这样做是为了拉拢独孤家,意图谋反。而玄宗却是没有理会李林甫的话,而是让李俶回府思过一月,就没有在说什么了,杨贵妃和张氏听后却是十分高兴,都觉得李俶是为了权势还真是冲昏了头脑,竟然帮独孤家说话,还真是不要命了。张氏被玄宗斥责后,李亨也把李俶叫去训斥了好久,并让在这一个月好好地静静心,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是不该做。
李俶回到府中后,珍珠已经等在了门前,想来是知道了今日的事珍珠已经知道了,珍珠没有说话,而是挽着李俶的手向府里走去。李俶这几个月来一直都在费力安排京畿的防务,而且在军中要员的位置安插有才能之人,而珍珠也体贴李俶的辛劳,虽然不能在政事上帮到李俶,也只能在背的地方照顾李俶。李俶的辛苦珍珠是看在眼里的,也明白李俶已在请求玄宗解除独孤家的禁令是为了什么,安禄山的实力国代,若是在加一个独孤家实力更加大了,所以李俶才一再上奏。李俶今日受挫,也不想去书房了,若是和珍珠一同会了文谨阁。李俶一回到文谨阁后,就坐在了软塌上,让珍珠也坐下,而自己则是躺下,头枕在珍珠的腿上,闭着眼小憩着,而珍珠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力道适中的按摩这李俶头上的穴位,因为力道很舒服,李俶原本紧皱的没有也舒缓了。珍珠按摩了一会儿后,李俶拍了拍珍珠的手,示意她停下,随后齐射向珍珠问道:“你不问问我到底发什么什么?”珍珠摇了摇头,“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问,反正你总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