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莲儿听了觉得也是,这独孤靖瑶怎么样,窦莲儿也是自己看见的,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相处,窦莲儿觉得沈珍珠不是那种容不下妾室的主母,但是奈何独孤靖瑶实在太过于闹腾了,这就算是好脾性的主母也是有火气的。而且现在有没有其他人在,沈珍珠确实是没必要做戏啊。就这样两人没有在继续说话,而是继续下着棋。两人接连下了好几盘后,纷纷就手中的妻子丢弃,珍珠也说道:“不下了,你我都是多思多虑的性格,和了好几盘了没意思。”这窦莲儿和珍珠从下棋开始,便一直都是和,两人都没有赢过一次,毕竟两人都是多思多虑的性格,所以两人不管怎么下都是和。窦莲儿也十分赞同,便让人撤了棋盘,拿了些书进来,两人便拿这书开始看了。这窦莲儿看得是一些游记之类的,而珍珠好巧不巧的难道的事些关写太宗皇帝和与他心中李建成,和弟弟李元吉的事,更巧的事这上面写的还是太宗皇帝为了先发制人,发动了玄武门之变的事,这更让珍珠担忧,怕李俶也会与李建成和李元吉一样,被张氏引入宫中杀害。
但珍珠有很快安慰自己,这李俶一向都是冲动的心性子,定然不会随意的行动的。很快就到了第二日晚上,也到了沈睿和李倓要行动的时间了,所有死士和人都按照沈睿的吩咐就位了,等时间一道,所有死士便出动,先将看守沉城门的将士都一一狙杀,应了沈睿和李倓的人马进城,这进入长安城都悄无声息的。到了宫城以后,沈睿和李倓便开始攻击,这次沈睿带来的人都是精锐,都是上过战场的,而宫里的那些将士虽然也是武艺很好,但是和沈睿带的将领相比还是差的很远的。所以不出片刻,他们便攻进了宫里。而此时张氏和李系在玄宗的寝殿里,商量着要不要现在就送李亨上路,然后在伪造一份诏书,让李系登基。因为现在沈睿就在长安城外,一直虎视眈眈,虽然张氏手里有珍珠在,但若是沈睿不念及珍珠的话,那他们就完了。而之前张氏和李系想的是,等李亨醒了,逼迫他写一份退位诏书,让他当太上皇,然后将皇位给李系。但是这李亨服饰了过多丹药的缘故,便一直昏昏沉沉的,都没有醒过来。
而就在张氏犹豫不决的时候,李辅国很是慌张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娘…娘娘,殿下不好了,沈二公子和齐王已经带人攻进皇宫了。”李系和张氏听了大惊失色,张氏更是问道:“怎么会这样,这沈睿和李倓是如何攻进皇宫的,这张悬呢,李宏呢,怎么会然人他们二人进来呢。”张氏实在弄不明白,这沈睿和李倓是怎么进宫来的,而且这两个都是他的心腹,怎么会让沈睿和李倓就这么带着人进宫,而没有一点抵抗呢,难不成是他们两个叛变了?这张氏不知道原因,这李辅国就更不知道啊,这李辅国只是听闻沈睿和李倓已经带人攻了进来,“这老奴也不知道啊,这老奴只是听闻这二人已经攻进来了。”两人听了大惊失色,李系直问张氏怎么办,这张氏也不知道怎么办啊,这时张氏想起了被关押在宫里的珍珠,就让李辅国把珍珠给带了过来,现在这沈珍珠就是她最后的王牌了。等沈睿和李倓将张氏的心腹都扣下后,一面派人去寻找珍珠的下落,一面去了李亨的寝宫,随着两人一进去,就看到满殿的侍卫,还有被张氏用剑抵着的珍珠。
沈睿看到珍珠平安也就心安了,然后对张氏说道:“皇后,你现在放了我妹妹,我们倒是可以坐下来谈谈,若是我妹妹有什么事,就算是赵王登上皇位,我沈家也能将他个拉下来,你可要想清楚了。”张氏听了只是冷笑一声,“你莫不是当我是个傻子不成,现在沈珍珠是我的护身符,有她在我可以平平安安的,她要是不在了,我还有活命的机会吗?”张氏才不是个傻子,她现在知道这沈珍珠是自己的护身符,有她在自己手中,不管是沈家还是李俶都不会乱动,若是没了她,自己还不得有事啊。而沈睿知道张氏没有那么好糊弄,所以继续劝说道:“我当然不是把皇后当傻子,皇后出生名门自然是知道什么对自己最有利,但是皇后,你把剑从我妹妹的脖子上挪一挪,不要伤了她,若是我妹妹油皮破一点儿,你也别想好过。”张氏听了更是讽刺道:“沈二公子倒是对自己颇为疼爱啊。”对于张氏的这句话,沈睿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这是自然,我与珍珠是一母同胞,自然是要相互关爱的,而且珍珠嫁入皇室,又为皇室生下孩子,我沈家自然要更加看重她,毕竟珍珠将来登上高位,我沈家亦可鸡犬升天啊。”
张氏听了觉得这沈珍珠也不过如此啊,这沈家对她疼爱倒是疼爱,但是该利用的还是得利用,便对珍珠嘲讽道:“沈珍珠,你也不过如此,本宫还以为沈家对你有多疼爱,但没想到该利用还是会利用啊。”珍珠对于张氏的这些话,没有一丝反应,反而是惺忪平常的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出生大族的女子那个不是为了家族利益而奋斗,皇后不也如此吗?”珍珠毕竟出生世家,自然是知道的,但凡是出生大族的女子,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所以计算是皇后想要刺激她,珍珠也不会放在心上。而沈睿则是表示其实她不用如此挑拨的,“皇后,我沈家也是百年世族了,这些东西珍珠从小救明白,不需要你来说,而现在睿想和皇后谈一桩交易。”张氏听了问道:“什么交易?”沈睿也直接开门见山道:“一条生路,一条死路,不知道皇后向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