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有了一个丈夫,他叫魏桦,他很爱我。
当我以为可以一辈子安稳的时候,变故又发生了。
那天晚上我睡的很沉,醒来就看到类似的场景再次发生,只是对方不太一样,似乎是个神经病。
刘恺,你怎么舍得让我嫁给一个神经病?
就这样想着,这次我看到刘恺走的时候多看了我两眼,是不是这是永别了的意思,那个神经病带着恶心的表情,手里还捏着一把手术刀,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了。
刘恺,你怎么舍得让我去死?
我的手被禁锢着,只能看着眼前的人用锋利的手术刀轻轻地划开我的皮肤,剧烈的疼痛几乎让我晕了过去,在恍惚之际,我似乎看到了一个身影突然闯了进来。
魏桦,这个白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居然一个人前来妄想救出我,蠢货,真是一个蠢货!
我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打成一团,魏桦碍于手术刀的威胁,只能勉强牵制住人的双手,那个疯子却不受控制地朝魏桦猛砸过去。
我拖着还在渗血的身体,拿上离我最近的手术刀,对着那个疯子的肩膀刺了进去。
看着那个疯子痛苦地在地上哀嚎,我和魏桦互相扛着,走出了这间炼狱。
魏桦终是坚持不住,无力地倒在墙边,我扣上了黑色的帽子,无声地走近明亮的电话亭里,“你好,我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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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和严浩翔安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泪水已经糊满了她整张脸,她近乎失声地痛哭,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人对她产生同情。
结局已定,严浩翔继续跟下面的人对接了一下最近的人口失踪案和杨卉参与的案件,尽量将这部分人安全带回来,等他处理完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着贺峻霖窝在椅子上睡着了。
黄昏的光静悄悄地洒在人的脸上,让贺峻霖看起来温和了不少。
这次的案件本来到了一步几乎无法推进的地步,如果不是贺峻霖想到杨卉是双重人格,严浩翔也不知道接下去应该从哪里入口。
就这样在门口看了许久,直到肩膀被人拍了拍,严浩翔回头,对上宋亚轩那副看热闹的表情。
宋亚轩也知道贺峻霖睡着了,一个睡姿让他们的大队长在门口发了不知道多久的呆,他用口型对严浩翔说:“爱上了?”
严浩翔面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给宋亚轩不轻不重地来了一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宋亚轩也没再多管,看了看熟睡的贺峻霖,翻看文档的严浩翔,想到还在楼下干饭的刘耀文,心中升起几分暖意,自从贺峻霖来了之后,整个办公室好像也备受感染,特别是严浩翔,似乎对那个案子的执念也淡了一些。
宋亚轩按照惯例打开电脑,邮件上冒出的红点让他心脏不免漏了一拍,他点开来信,对方似乎没有什么时间,整封邮件只有短短几个字:有人叛变,我们被袭击了。
宋亚轩焦急地抬起头,正巧对上严浩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