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这也是余阳唯一能说的。从受命接近她的一刻，愧疚就涌上心头，或者他知道，那份情承受不起，救她是本意，算计她却不是。
段以楫没有食言，她给了余阳机会，余阳摇了摇头没有离开，段以楫却笑了起来，只是她笑的很温柔也很可怕。
“一把好棋却毁在一个情字。她即求我给你自由，我本就应该给你自由。”
余阳闻言愣住了，他沉默了好久也只是回应道。
“我已经没有可利用的价值了吗？”
“你该干的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余阳。”
“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
余阳花了好大力气，也只是有气无声的询问道：“那……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想站着权力的最高峰，我要统一七大古族。”
那天余阳跪在段以楫身后，拼命磕头：“我还有价值的，只要你想，我就有价值。”
段以楫眼中全是冷漠，让强塞在余阳手里一把刀，只见他不失优雅的笑着说道：“那你就杀了我。”
“我做不到！”
“我承认，我曾对你心动过，但这份感情我不需要，即便你能放弃你的全部。”
余阳握住手里的刀，笑的很大声。
“既然感情再你眼中一文不值，我也没有什么价值了，我想的自由就是死亡。”
说吧，狠狠往自己的心口刺了一刀，然后将刀拔了出来，然后又拼尽全力往心上刺了一刀。
“段以楫，我想待的地方……只有你身旁，这就是我的……自由。”
那天，段以楫哭了，是余阳彻底没了生息以后。
一开始段以楫就给了余阳选择，只是余阳选择成为他的棋子。段以楫忘了，从一开始余阳就放弃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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