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他的不是腰牌本身,而是腰牌上的那个名字“谭玹霖”。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了。
徐光耀娇娇,这是…?
顾娇娇刚刚抱着两瓶珍藏的红酒出来便看到徐光耀拿着那块腰牌,她先是慌张了一会儿却还是镇定了下来。
顾娇娇这是谭玹霖的腰牌,你不看见了嘛
她把两瓶酒放在茶几上,拿过徐光耀手中的腰牌。还没等他开口,她便说出了他的疑问
顾娇娇你要问我们什么关系对吗
徐光耀你知道的
顾娇娇他便是我儿时常常给你说起的那个早早便领兵打仗的男孩。
顾娇娇你生气了?
顾娇娇抬起头望着徐光耀的眸子,深邃的眼神一如往常。
徐光耀没有,抱歉我有些冲。
顾娇娇放心了光耀哥,我们不熟
顾娇娇坐在徐光耀旁边,伸手打开两瓶相似的红酒。
顾娇娇这两瓶红酒一杯是葡萄的一杯是普通的,徐伯伯对葡萄过敏。
顾娇娇可这两瓶都没有标识,所以只能请光耀哥尝尝了。
顾娇娇拿了两个高脚杯,分别倒入了三分之一。看似平常的办法,却是蓄谋已久。
徐光耀看了看顾娇娇,拿起两杯酒灌了下去。却是没尝出味道。
徐光耀尝不出来
徐光耀又自己倒了一杯,紧接着四五杯下肚。他已经有了醉意。
他就算把这两瓶酒喝到见底都不可能尝出来,因为这就是两瓶一模一样的酒。
顾娇娇算了算了,光耀哥你都成这样了便是不能开车了吧。
顾娇娇今晚就麻烦你到顾府歇一歇了。
徐光耀麻烦了。
徐光耀借着一丝的清醒说道,这两瓶酒的度数属实有些冲。
徐光耀的酒量也不是很好极限便是八杯,如今已经喝了六杯已经到了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