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蓉看得出他是在敷衍便也不再强求,点了点头。
红蓉“看来城中百姓对魅魇阁很是信任?”
凌公子有些诧异。
瀚凌玮“魅魇阁护城助民,这些年不知道帮助了多少百姓,是百姓们心中的守护神,红小姐怎会不知?”
红蓉轻笑。
红蓉“当然知道,只是随便聊聊。”
凌公子会意点头。
红蓉“魅魇阁对九亲王之事不管不问,对此凌公子怎么看?”
瀚凌玮“有些事实非表面那么简单,魅魇阁不管自有他的道理。”
红蓉“凌公子虽为男子,眼光却比很多女子看的都要透彻,未来一定不可限量,在下实数佩服。”
瀚凌玮“红小姐过奖了。”
女子吃饭快一些,二人闲聊中红蓉就吃完了,向他再次道谢走出饭庄。
凌公子望向窗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失神。
刚刚未曾多想,如今想起觉得这个红小姐有些奇怪,她为何一直询问魅魇阁之事?
难道她和魅魇阁有什么过结?还是……,等等,她说她姓hóng,是“洪”?“宏”?还是“红”?
难道她是……,不,不会的,没有人知道红遥仙是男是女。
凌公子一直想了一路,直到主仆二人走到一处碧瓦朱檐、雕梁绣柱,内部层楼叠榭的庞大院落前,竹溪的声音响起方才从思绪中走出。
竹溪“公子,公子,快,快进来,家主还没有回来。”
竹溪推开了院落的侧门,偷偷摸摸的观望了一会招呼凌公子进入。
二人悄悄走进门,凌公子把头上的帷帽藏于角落用杂草盖好,才开始大摇大摆的遛达。
一路遛达到自己的殿阁,进门一见花厅里坐着的人愣了一瞬,心虚起来。
瀚凌玮“母…母亲。”
(丞相)瀚英楠“我儿这是去哪里玩耍了?”
他感觉到了自己母亲这笑容的危险暗道不妙,估计是自己偷溜出去被她知道了。
母亲最讨厌说谎,既然这样自己不如实话实说。
瀚凌玮“母亲,儿子实在想吃仙客来的菜就……”
(丞相)瀚英楠“不是为母不通情理,你一个未出阁的男子到处乱跑很危险。”
竹溪“有什么危险的?公子是堂堂丞相之子,谁敢造次?”
是了,这位凌公子就是丞相瀚英楠的嫡长子瀚凌玮。
瀚姓本就少见,在都城又只有丞相一家,所以他才对红蓉说姓凌。
嗙!
瀚英楠一拍桌子。
(丞相)瀚英楠“你还有脸说!都是你带坏主子,我还没有问你的罪,你倒顶起嘴来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竹溪扑通一声跪下。
竹溪“家主,竹溪知错了。”
(丞相)瀚英楠“知错了?我看你……”
瀚凌玮“母亲~”
瀚凌玮跟着跪下。
瀚凌玮“不是竹溪的事,是儿子自己不该出去闲逛,不该被外面的世界吸引。
瀚凌玮出阁前要被囚在这相府,出阁后又要被囚在皇宫,儿子就是一辈子做囚鸟的命,不该有任何想法。
瀚凌玮求母亲不要怪罪竹溪。”
丞相又岂能不知自己的儿子这是唱苦肉计,可他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
毕竟是自己的嫡长子,从小宠爱着长大,这番话怎能不让她心疼?
(丞相)瀚英楠“哎~罢了罢了,属你最会抓为母的软肋,都起来吧。”
二人起身站好。
(丞相)瀚英楠“但是凌玮,有些话为母不应该说,可又不得不说。
(丞相)瀚英楠倘若是你其他兄弟出了什么事,我们可以严办、可以让对方娶了他,再怎么样对方也不敢对丞相的儿子如何。
(丞相)瀚英楠可你不行,你是知道的,瀚家每代嫡长子必须为后,这是祖训,更是瀚家与女帝的约定。
(丞相)瀚英楠若你真有什么事,那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一人可牵系着我们丞相府的几百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