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馥在家里忙了几天,准备回程府又收到了万家老夫人寿宴的请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参加寿宴,到时候在跟阿母阿父和嫋嫋汇合也是一样的。
带着白芨去了好几家铺子挑礼物,总算是挑中了一个满意的礼物,结果走到一半就收到了信鸽的消息。
她心里焦急便带着白芨去了酒楼,选了一个雅间就边看消息边用膳了。
另一边凌不疑带着人盘问灯笼的来源 ,试图直接抓到肖世子的把柄。
“再问一遍,灯笼从何而来!”
“这,这灯笼是小人从市集上采买得来的,还有一些是客人们放在这里的,等着有缘人来猜灯谜的。”田掌柜瑟瑟发抖,他这是做了什么孽,酒楼不仅被烧了还惹上了凌不疑这尊冷面煞王。
“属下查过 这些灯笼与肖世子手中的不同。”梁邱起严肃的说道,好不容易查到的灯笼,别再出什么意外就好了。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留下一样的灯笼等咱们查,下尽血本也要毁尸灭迹,这证明咱们没有查错人。”
梁邱起点头附和,确实是这个道理,那肖世子倒是个老奸巨猾的东西。
“让你们查肖世子这半年多的开销你们可查到了?”
“不出少主公所料,就在上半年 这个肖世子还抱怨自己手头紧,在都城的日子不好过,但这半年来,他出手十分阔绰,整日里游山玩水,喝酒嬉闹。”
梁邱飞皱起眉头,对肖世子的怀疑更深。
“他可有任何产业?”
“他在城中到是有几间铺子,但他不是做生意的料,亏了个底朝天,上半年他还想托人想把铺子盘出去,但后来,非但没把铺子盘出去,反倒有余钱又多开了几间铺子。”
凌不疑低头思索着,这些多出来的钱应该就是他们买卖军械而来的钱了。
“董仓管和许尽忠做了半年买卖,这肖世子便阔绰了半年,说他们没干系都没人信!”
“命人去给肖世子的铺子找尽麻烦,定要断了他们的财路,阔绰惯了的人是忍不住清苦的,他定会在铤而走险,一旦他联系在家下家,我们就有机会,找出这背后吞下军械之人。”
交代完事情后便带着手下回府了,另一边君馥刚离开客栈一下来就看见她家嫋嫋偶遇到了袁慎。
“几日不见 家中大兄甚是牵挂,不知何时再诗歌唱和。”程少商左右闪躲着,说着不由自主的话。
“女公子怕是弄错了,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登兰台而遥望兮,那日说要下回再议的,是赋不是诗。”
程少商尴尬的点点头应和着,她又没学过这些东西,和她说有什么用(内心抓狂)。
“今日天气好,我也闲来无事,正想与人聊聊诗词歌赋,也不知程娘子是否有空借一步说话。”
君馥挑了挑眉,以为她会拒绝,谁知道嫋嫋竟然同意了,看来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嫋嫋和袁慎进展不错啊。
“袁公子找我有何事啊?”
“在下等了女公子几日,你都不曾让人回话,是否忘记要代在下向你三叔母桑夫人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