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君昊不以为意:“那又如何,你也别忘了。仅是不同往日,你那些证据能耐我何!”
曹厚清好言相劝:“这么多年了,你何必呢?要知道当年裴赋和阿华本可以直接把那些给你哥的,是阿华为了你选择跟裴赋远走他乡。这么些年,为了躲你他们再没出现过。难道还不够吗?”
北堂君昊想到当初,仍气愤不已:“我只是想得到我喜欢的人而已,我有什么错!”
“你要是真喜欢她能做那么伤害她的事吗?你扪心自问你那是不是嫉妒心作祟?”
“他们的虚情假意我不需要。”
曹厚清无视北堂君昊即将爆发的情绪,继续说道:“不,你该知道裴赋是不怕你那些手段的。是阿华性子弱,念情分。这么些年裴赋没发作也不想阿华被你骚扰。”
“说得他多深情一样。那你知不知道,他在阿华去世后几个月以后就娶了别的女人吗?”
“他怎么样我不管。阿华已经走了,我会保住她的平平静静。你若继续执迷不醒就走吧,我没有什么要跟你说的!”
“我只有一个问题,”北堂君昊顿了顿:“裴思叶说他没有因为没有把阿华葬在陵墓,是真的吗?你怎么能够同意这么荒唐的事。他没钱你还没有吗?”
“是不是真的,你没有查过吗?这是阿华的意思!”
“她就那么讨厌我吗?就连祭拜也不想我去!”
曹厚清也来了气:“这是你自作自受!你一把年纪的人了,不要什么事都觉得是别人对不起你!没有人欠你什么!慢走不送!”
北堂君昊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准备回去看看手下有没有查出什么。一甩手走了。临了他想起来说了句:“你告诉他,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与本事他就躲一辈子!”
曹厚清语重心长的劝说道:“这些事情跟孩子们没有关系,上一辈的事就让它结束在我们这一代吧。你别做伤害思叶的事。”
听了曹厚清的话,北堂君昊像是扳回了一句,心情舒畅不少:“你不知道吗,她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儿媳妇了!他们一家注定要跟我纠缠下去!”
不论怎么查,裴赋这个人就这么再次凭空消失了。但是他这次的出现给了北堂君昊再次找到他的信心。不能放裴思叶走,要想办法让北堂耀把她永远留在身边。
当夜,他回到北堂家老宅,对着欧云华大发脾气。果然北堂耀一回到家便气冲冲的来到书房。
“这件事为什么要牵扯到母亲,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要不是她装得柔弱拿捏你。你会做这么荒唐的事?”
“事实证明,荒唐但是有用,不是吗?要不是这样,你今天会回这个家?”
“这个婚就不许结!否者你别想得到我一分一毫的财产。”
“如果说我先前还有点犹豫,现在我知道我的选择没有错。母亲这么伤心,你也别想好过。”
两个人看似剑拔弩张,实际这一切都顺了北堂君昊的意。他并没有跟北堂耀争吵多久便把北堂耀赶出了书房。
北堂耀一肚子气没处发给裴思叶打去电话:“你准备一下,明天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