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墨丞伸手勾起她垂落在耳边的一缕青丝,
一双漂亮会说话的凤眸雾气旖旎,环住了那软得像一池春水不堪一握的腰肢。
他背对着月光,男人流畅的下颔线泛着淡淡柔光,情到深处时嘴角缓缓勾起。
“燕夫人,我想和你偷情。”
七栀一脸震惊望向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卫墨丞,你疯了吗…”
卫墨丞笑而不语,在她额头落下一道浅吻。
看到卫墨丞对她做的越界的举止,整个人愣住。
挣扎了几下,刚准备推开这疯子,男人似笑非笑的抓住了她的手,声音格外低沉。
“再乱动,我还能更疯。”
卫墨丞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贪婪的吸取她身上的气息。
“你中情幻散了?”
见卫墨丞没回答,七栀心里暗道不好,她好像忘记她指间沾染了上情幻散的药粉。
小混蛋曾告诉过她,有些人会对这类致幻药很敏感。
就算没有混入茶水之中,粉末也能通过呼吸进入体内。
男人闷闷的嗯了一声,直接把女子压在那床被褥上,全身滚烫了起来。
“卫墨丞,你清醒一点,我是燕钰的夫人。”
他的手伸入她衣裳里,反复揉捻,一阵酥麻油然而起。
一双琥珀色的凤眸湿润了一片,“想要。”
情幻散是一种专让男子陷入情网的蛊毒,若是未有施蛊的人布法解蛊。
凡是中招的男子,则要经历一番巫山云雨才能解其毒,不然一日后暴毙而死。
七栀犹豫了一会,看着已快失了心的卫墨丞,最终不忍心闭上了眸:“好,你来。”
她解开男人的那条冰蓝色花纹宽腰带,一双炙热的手突然挟持住她往下的柔荑:“不行,我不能这样对你。”
男子似乎恢复一丝理智,吻住了她的诱人的唇瓣,逐渐加深,银丝不断,热潮一波又一波冲击。
“卫墨丞,今后我们互不相欠。”
女子目光冷清,手一甩,挣开他的挟制,将身上的衣裳脱落,身材曼妙,玉体滑嫩。
身上的男人红了眼,像一头被关坏的猛兽失去了最后的枷锁,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名为xing/yu的青痕。
温柔且克制。
第二天清晨,七栀坐起身体酸疼得要命,深夜与她缠绵的男子已经离开。
没过多久,来了几名侍卫搬进了一张软榻,还把柴房里的柴火全给抱走,又喊来了八名陌生面孔的女子为她打扫柴房。
约莫一个时辰,原本脏乱的柴房焕然一新,被收拾得不像间柴房,反倒像间客房。
七栀饶有兴趣的看着燕钰做的一切,他就不担心做得太明显,这府中有那些人的眼线,功亏一篑吗?
不过这点,一向冷漠的男人早就为七栀筹划好,柴房附近换上了他信任的人看守。
一晚上燕钰派人,燕钰把府邸上上下下的家奴基本都清了一遍,不久又来了一批新奴。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便整整七日,每逢深夜七栀就会找机会离开相府。
她在一块锦安城最热闹的市集上买下了一铺子,作为她来这个世界的第一份事业。
而燕钰那男人每日一下早朝,便去了梅姨娘的梅林院听她唱小曲。
在旁人眼里,相爷似乎自从把夫人关去柴房后,好像越来越宠爱梅姨娘……仿佛给人一种错觉,现在梅姨娘才是相府真正的女主人?
“相爷,这是您上次赏给莲儿的西陵葡萄,您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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