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钰负手站立在殿中,疏离又带着一丝恭顺。
“臣燕钰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话音落下,屈身行跪拜礼。
坐在最高处的男子,怀里拢着一名柔情似水的美人。
但那美人全身都在发抖,公孙彻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肆无忌惮的探入了她的中衣,抚摸着她那光滑如玉的美背。
掌心的燥热传递肌肤之间蔓延。
美人紧咬红唇,实在受不了挑弄,不免shēn吟了一声,满脸的桃色,眼下却…尽是羞愤与恨意。
“燕爱卿,平身,你终于舍得来见朕了。”公孙彻微抬眸,将怀中的美人突然冷漠推开:“宋贵人,你可以离开了。”
“是,妾这就告退。”
宋贵人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小心扶正她头上那只普通的水仙花簪子,眼眸闪过一抹泪光退了下去。
“谢皇上。 ”燕钰起身俯首。
宋贵人…
方才的女子有些眼熟,他似乎在哪见过一面。
燕钰皱眉。陷入了沉思。
好像是上次在宫宴上一直盯着他家夫人看的右都御史家的小女儿…
燕钰收回视线:“皇上为何这几日不愿上朝处理朝政?”
他简洁明了的说明了此行的来意。
“那燕爱卿又为何处理完小妾的后事,便许久不来上朝!是不是也要给朕一个交代!”公孙彻置气拍案大声呵斥道。
他安排在相府的眼线,每日都向他汇报燕爱卿除了每日和夫人在一起,还是夫人一起。
日子过得十分安乐惬意,并不像失去挚爱痛惜的模样。
他燕爱卿到底葫芦里卖了个什么药?
竟敢欺瞒朕!
“臣这半个月以来,一直在秘密调查晋州洪灾私自挪用了赈灾公款之事。”
“是先前那笔突然不翼而飞的八十万白银?”
“正是。”
一听是他原先交代给燕钰的公务,公孙彻沉着的脸缓和了几分,气消了一半,他正襟危坐的坐在案前,看了一眼殿中只身一人的燕钰。
“燕爱卿,是朕误解了你。”
“皇上,有时眼见、耳听不一定为实,臣斗胆再问,皇上为何这几日不愿上朝处理朝政?若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臣愿为皇上排忧解难。”燕钰不卑不亢的继续道。
“你不在的这些天,安国公联合吴太傅等一派,每日都来烦朕,让朕出兵攻打东启国以好进一步拓展我北曙的疆土。”
“朕又何尝不想攻打,只是东启国不像昔日的南霄国好攻陷,国库也不复当年,贸然不得。”
燕钰颔首点头:“皇上的顾虑,微臣理解。但恕臣直言皇上不愿上朝,并不是缓兵之计。”
“朕明白,可那些人实在是逼朕太紧!只要虎符还在三王爷手里,朕就一天安稳觉都睡得不踏实!”
良久未见, 君臣之间,谈论到将至深夜。
第二日,公孙彻在燕钰献计下,一上早朝就大发雷霆把安国公等人痛批了一顿,暗中剥削掉他们手中部分的实权,此后果真没人再敢随意提及出兵攻打东启国之事。
但暮穹大陆的局势依旧风云万变,各国朝野动荡不安。
“这位小姐,请留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