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的乱想,没有实质的涂鸦。
——知道的比谁都少,说的比谁都多。
说的是我妈。
事情的对与错,是与非,真与假,看的不是事实,而是她的想法。
连她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看的依据。
看你一眼,觉得你不对,你就是不对,而且从头到尾,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不对。
或者,可能所有人都是这样?
我不知道。
刚刚的网课,上的是语文,上两次考试我都没答出水平来的语文。前半堂课,我所有的发言都是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的,是实打实的,而且如果我不救场,课就上不下去了的那种。她还说着“就得这样,就得这样”,下一秒看见我退出去了,态度180度转变。
180度,真的够体现吗?
我确实是退出去了一下,我去看看有没有人搭理我。确实,这是我的错,我承认。
她曾经总是逼着我看一些孩子叛逆把家长气的够呛的视频,还总是说我跟那些孩子有多么多么像。我想说,我们这根本不是同一种东西,视频里的是无理取闹,我是据理力争——我敢这么说,因为我知道我错了的时候我是不反击的。但是我没说。我还想说,那些视频里的冲突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家长的不依不饶。那孩子离开家待的挺好,家长非得追上去,意难平一般追着想要较出个高下来。一个不愿意听,一个非得说,这就是问题所在。但是我还是没说。
因为说了她也听不进去。她只认为自己是对的。
回过头来,说到这次。这次确实是我错了,所以我没吱声。但是接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说,你刚才都是一直出去呢吧。还就得你救场,还你讲了多少多少题(今天上午课数学老师连着让我讲了三道题),骗谁呢,忽悠谁呢。你凭什么考不过魏景源?凭什么考不过许克雄?你不倒数都不错了!你还一节课一节课地出去呢啊?
不凭什么,凭她是我妈。
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还要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就是这样,还要想当然地认为别人也就是她想的那样。或者,我们都是这样,只是我们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
还有,还有很多,谁知道因为她我扫了多少兴致,耽误了多少事,废了多少神经递质。
我不想说了,说的解气一点,她对我的误解,因为她我多的负面情绪,罄竹难书。
罄竹难书。
——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她压榨不到的。
说的是我们老师,班主任。
我没有任何想要对我们老师说贬低的话的意思,我只是想要发一发牢骚。
不像我妈,对于后者,我恨不得骂死她。
一节课从45分钟抻到50分钟的操作早已轻车熟路,晚自习一举干到十一点也不过是正常操作,甚至趁着网课没有铃声把只剩下十分钟的课间占去三成五成,也都是司空见惯的。
但是,下课晚下课,上自习还早五分钟开自习,就多少有点过分了吧。
我体会得到老师望生成龙的急切,但是我不觉得这是一个好行为。可能,也许这就是我跟所谓的清北名校的高材生的差距?
从清北名校出来的学生,给他一片樱桃树叶和一片榆树叶,他不一定能分得出来。
或者说,这叫“术业有专攻”。
也许,这就是我和清北名校生的差距吧。
我并不是说高校学生都不好,都没有生活经验,我只是想发泄一下自己的怒气。
曾经有同学说我们这所并不特别突出的学校尽是应试教育。老师的回答特别现实,也特别扎心,她是这么说的:就咱这个学校,你还奢望用素质教育和他们比?
曾听过这样一个视频,所谓的“减负”是促进教育公平,不让教育与资本挂钩,防止真正有能力的学生由于不补课而不能上好学校。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教育可能不与资本挂钩吗?教育可能公平吗?
教育从来都没有不与资本挂钩,也永远不会不与资本挂钩;教育从来都不公平,也永远不可能公平。
因为,没有一个好学校的好老师是愿意去一个四线、三线甚至二线城市教书的。
好老师都去北上广深了,且不说我们辽宁如何如何,河南不是那么好的高中的同学们,应该怎么想?
2021年,北京620多分就可以轻轻松松上清北(据说),我们学校一上一届考生691(或者是692或693,记得不太清楚)分,被北大挤了下去。
70分,相当于语文的一个满分作文加上三个选择题。
而且,在北京高考,需要北京户口。在北京落户,不需要钱吗?
公平何在?脱钩何在?
——彻骨寒透有何益?我本非梅哪得香。
说的是我自己。
我变了。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变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但是我变了。
我有过那个他,那个愿意与我共同相处、互黑、互助的铁子;我也有过他们,那些可以与我共度良宵的他们。我也曾经什么也不多想,单纯而又快乐;我也曾经什么也不怕,无知而又无畏。
可是,现在呢?
也许对方多说了一个字,我就会联想出一张纸都写不完的内容。ta是不是生气了?我这句话是不是伤到ta了?ta为什么选择这样一种表达方式呢?很有可能,对方就是单纯地想表达一个字面意思。也许对方迟一会儿才回话,我就会觉得我是不是被忽视了?……等等等等,不可胜数。
怎么了呢?我也不知道。
可能,就是因为我的人际网变了吧。
现在的我,已经渐渐习惯了早上发出一句话,对方晚上甚至过两天才回的情况。很简单,在我的圈子里,ta们是最重要的人,而在ta们的圈子里,我不是。
很正常,但是很刀。
远贤曾经问过我一些问题,他担心我的精神情况。我说,可能,这就是宿命吧。
他们怎么样是他们的事,我只希望做我自己,以至于,特立独行。
我只希望看到我自己的样子,不希望任何人加以干涉甚至企图改变。
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任桓之一样,喊出一句“命若天定,我就破了这天!”呢?
吴烨
跳出这篇文章本身,我要说,我的《夜•烨•曳》是这么一个设想。所有的内容都在反映一些问题,而且更多的是封建家长的统治问题。
有人可能有疑问:为什么是封建家长呢?
很简单,封建社会是“父母责,须顺承”的,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统治,所以,我这么说。
那么这样的话,势必会导致许多家长的反对,甚至于被封为禁书,这可是连司马光砸缸都美其名曰“破坏公物”的家长。
可是,《红楼梦》最开始也是禁书。
所以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