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不是那些。
她要血橙色和猩红色交替起来直视太阳的刺痛
要不就是波德莱尔写下颓废主义笼罩下巴黎的那个夜晚
酒瓶倒了 一地一地的香
我常抚着德拉科的眉头恍惚,即使他没有表情也觉得他终年被痛苦笼罩。介绍自己名字的男孩的神气总是重叠。让本来酒就不够醒的我出神。
我无法只归咎于我自己。像是两个世界,极端和极端互相抨击。他那张白净的脸上有一点血污就会让他碎掉。
德拉科。
我明白了,因为他一直瑰丽。
瑰丽和瑰丽,是会重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