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个午觉醒来。
晓竟眼中的红血丝吓死个人了。
他还跟我开玩笑,“看来我这是要开启写轮眼模式了。”
滴了几滴蔷蔷的眼药水之后好了许多。
我:“眼药水这种东西最好还是少滴。”
晓竟:“我不常滴眼药水,也不常掉眼流水(方言,即眼泪)”
我:“?我总感觉你意有所指,但我没有证据。”
晓竟:“懂得都懂。”
他以为我听不出他在说我吗?呵呵,我聪明着啦!
我一直是一个很感性的人,感性到很容易就会流眼泪,也不知道在他们面前哭了多少次了。
看小说会哭,和朋友吵架会哭,有时候自己想着想着也会哭了,甚至有时候看篇英语阅读都会哭。
我想就凭我这英语水平,估计是被阅读难哭的。
二
前面已经说过,我是一个很感性的人,对朋友也很看重。可总会有些人把我的爱当做理所当然。
加之我经常流泪,很容易被某些事情惹哭。
那天也是如此。
晓竟:“你怎么了?”
我并不想在他面前露怯,就顺口编了瞎话:“我今天很伤心,因为你不爱我了。”
晓竟:“哦,那你没事儿,骚话还说的一溜一溜的。”
我:“……”
三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我又跟晓竟开起了玩笑。
我:“我要把你的脖颈割开,把你的脊髓轻轻一碰,你就成了高位截瘫。我会对你负责,承担你的衣食住行,养你一辈子。”
晓竟:“高位截瘫那就是脖子以下都不能动了呗,那到时候我就咬舌自尽。”
我:“我会天天守着你,不让你有任何轻生的意愿。”
晓竟:“……安姐,做人不要太恶毒。谢绝折磨,谢绝折磨。”
四
因为体育也成了合格考中重要的一项,所以我们的体育课都用来训练800m长跑。
那几天的训练真的弄的我们生不如死,好不容易这恐怖的体测落下帷幕,我们自然是累趴了。
体育课之后是英语课,我们都心不在焉的。老师也体谅我们,没有讲课,所以我们就在下面讲起了悄悄话。
其实主要是晓竟和艳艳讲,我就默默的听着。
但是很不幸,临一下课三四分钟的时候,我和艳艳被点名了,这当然不是最可气的。
最可气的是,明明是我们三个人讲话,为什么没有点晓竟的名?
难道英语老师您的眼里就只有我和艳艳吗?
五
我们这一届要先通过合格考,然后才能高考,不得不说麻烦了许多。
考试的前一天晚上,最后一节课留了十分钟,把教室里的东西搬出去。
我:“晓竟,你能帮我搬箱子吗?”
话一说完,还没等晓竟回答,旁边的鲁鲁就起来帮我了。
搬的过程中鲁鲁还对我说:“我刚刚还在疑惑,晓竟为什么问我有没有东西要搬?我还以为是他开始关心我了,结果原来是撺掇我帮你搬东西啊。”
我:“哈哈,是吗?那看来比起你他更喜欢我。”
六
考试前的一个小时,我们就站在教学楼下,排队等候。
站成一排的时候,琪琪给我分享了她复习语文的糗事:
她先背了高中篇目的《赤壁怀古》,再去背《虞美人》,结果不知怎么就串了,背成了“春花秋月何时了,小乔出嫁了。”
不得不说,押韵是真的押韵。可我就是怕苏轼和李煜晚上去找她秉烛夜谈。
真是想想都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