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写什么,德拉科,"布雷斯走了进来,德拉科看了他一眼,"给父亲写信,让他帮我定下这门亲事。"
"现在挺晚的了,你要明早去猫头鹰棚屋寄信?"
"那当然了,布雷斯。"
西奥多竖着耳朵听着,布雷斯看了他一眼,"西奥多他怎么就这么睡了,还用书蒙着头,哎,西奥多,醒醒。"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他捧着书睡觉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
布雷斯将书拿开合上放在他床边的床头柜上,扭头却看见那双眼睛,"你没睡啊,你可真是吓了我一跳。"
"就算睡了也能被你的大嗓门叫醒,布雷斯,我出去一趟。"
西奥多来到公共休息室的圆桌旁坐下,不知从哪拿出了纸笔,掉包信件和先下手为强他选择了后者。
半夜,披着隐身衣的二人在猫头鹰棚屋相遇了,他们尴尬地低着头,"你这么晚不睡是来寄信的吗,诺特?"
"嗯,你也…"
"厄尼说他对马尔福没什么好印象所以…他让我写了一封信,告诉父亲我不想要这门婚事,你也知道,他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哥哥。"
"如果他不喜欢我就不喜欢,"西奥多点了点头,内心止不住的欣喜,他不明白这是种什么感觉,不过他想将她据为己有。
二人披着隐身衣来到了地下室,先是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入口和厨房,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还得往下。
"晚安,诺特,"女孩甜甜地笑了笑,西奥多垂眸不语,良久之后他才开口,"晚安…"
互道晚安的二人分别朝各自的公共休息室走去,一个刚到休息室的石墙,一个已经躺下休息了。
"我们的曼德拉草只是幼苗,它们的哭声还不会致命,但会让人昏迷几小时,所以我给每个人发了一副耳罩,以便挡住声音。"
"现在请你们都戴上,快点。"
"把耳朵盖严实,仔细看着我,紧紧抓住曼德拉草,用力把它拔出盆,"刺耳的尖叫声萦绕在耳边,学生们将耳罩捂得很严实,脸色不太好。
"懂了吗,然后…放进另一只盆里,撒上土给它保暖,"一个格兰芬多晕了过去,斯普劳特满脸平静,"看来隆巴顿没注意戴耳罩。"
"不,教授,他只是被吓晕了,"说话的是站在纳威·隆巴顿旁边的西莫·斐尼甘,他也是个格兰芬多。
"那好吧,让他躺着。"
"我们继续,有好多要换盆呢,紧紧抓住曼德拉草拔出来,"众人将面前的曼德拉草拔了出来,每人手里都提溜着一只曼德拉草。
"你怎么不像他们一样捂着耳罩?"
"我将耳朵盖的很严实,你不是也一样吗,诺特。"
二人边交谈边为曼德拉草换盆,厄尼扭头看了一眼,他倒是不怎么排斥西奥多,毕竟他不像德拉科一样,整天在学校"作威作福"。
他拍了拍女孩的肩膀,"你真的不喜欢那男孩吗,如果你偏要联姻,诺特家族也很不错,况且他跟马尔福不一样,他像是孤狼似的。"
"倒不如说他像只兔子,厄尼,兔子很可爱不是吗。"
一旁的西奥多因为被曼德拉草分散了注意力,所以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厄尼摸了摸她的头,"你不明白,有些男生表里不一,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