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离殇终于解了禁闭。
离殇就像一个出狱的劳改犯……呸,一只出笼的小鸟,很兴奋很激动的跑出藏书阁。
离殇天呐!自由的空气真tm香!
离殇一个月没做任务了,得赶紧去找蓝忘机和魏无羡,赶一下进度。
正好遇见魏无羡带着一帮人在云深不知处溜达。
魏无羡看见阔别一个月的离殇,很高兴地冲他打招呼。
魏无羡嘿!离殇。
离殇你们也不怕死啊?这么多人一起跑出去玩,不怕被蓝老头小古板抓啊?
聂怀桑你一个月都在藏书阁抄书,可是有所不知。
聂怀桑蓝老头从清河返回姑苏后,并未让魏兄再次滚到藏书阁去抄蓝氏家讯,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痛骂了一顿,除去引经据典的内容简化一番,意思大概就是从未见过如此顽劣不堪厚颜无耻之人,请滚请快点滚,滚得越远越好,不要靠近其它学子,更不要去玷污他的得意门生蓝忘机。
魏无羡现在才让我滚远,不觉得晚了点吗?人都定完了才叫我滚,来不及啦!
江澄呵,那可不是。被蓝先生骂了还那么高兴。心真大。
聂怀桑要不说魏兄勇呢。
离殇所以呢?蓝老头骂魏无羡与这有什么关系?
魏无羡你还记得去除水祟那事吗?
离殇记得。
魏无羡那是被岐山温氏赶过来的水行渊。
魏无羡彩衣镇的水行渊给姑苏蓝氏带来了极大的麻烦,这东西无法根除,蓝家又不能像温氏那样将它驱赶到别处,蓝家家主常年闭关,蓝老头为此大耗心力,讲学的时间就越来越短了。
离殇哦哦。知道了。
魏无羡走啊,我带你们去打山鸡!
离殇嗯。
途经蓝家的藏书阁,众人从下往上看了一眼,穿过掩映的玉兰花枝,恰恰能看见蓝忘机一个人坐在窗边。
聂怀桑他是不是在看我们这边?不对呀,我们刚才也没怎么喧哗,他怎么还是这个眼神?
魏无羡多半是在想怎么揪我们的错。
江澄错了。不是“我们”,是“我”,我看他盯的就只有你一个人。
魏无羡嘿,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他。
江澄你不是嫌他闷,嫌他没意思吗?那你就少去撩拨他。老虎嘴上拔须,太岁头上动土,整日里作死。
魏无羡错,正是因为一个大活人居然能没意思到这种地步,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离殇雀食雀食。
众人又跑到后山去打山鸡了。
在一处草丛里,魏无羡捡到了两个白色的“小团子”。
兔子的毛柔软得像一段白绸子,又细又密,身上就像穿着雪白的皮袄。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堆闪闪发光的白棉团。
离殇哇!兔兔这么可爱,多少钱一斤?
魏无羡捂住怀里小兔子的耳朵。
魏无羡天呐,小兔兔是不能听这些话的。
离殇魏无羡,你好好的山鸡不打,来抓兔子干什么?
魏无羡我要拿来收拾蓝湛!
临近午时他们才返回云深不知处。蓝忘机端坐案边,整了整他写好的一叠纸,忽听窗框咔咔轻响,抬头一看,从窗外翻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