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紧急辩驳,“我什么时候觊觎你的兄长了?”
润玉不看他一眼,“有没有觊觎,二皇子自己心里有数。
不过我还是提醒一下二皇子,有的人你可以觊觎,但是有的人,不是你能觊觎的?你还不配!”
秦朗语塞,他堂堂大庆国的二皇子,虽然没有继承皇位,但是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此时竟然被人说不配。
这话真让人笑出声来呀!
秦朗反驳,“既知我是皇室,那么这天下间的任何男女,皆可成为我的掌中之物,只要我想。”
润玉冷笑,“不愧是皇室,从头至尾也没把我兄长放在眼里吧?既然打从心底里瞧不起,认为随便可以拿捏,就别那么惺惺作态!假的可以!让人作呕。”
秦朗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没这么认为的,无忧他很好,我尊重他,没有瞧不起他,我……我……我只是……”
秦朗一时无话,急得在原地团团转。
润玉不屑的在心底冷哼,‘无忧的好我知道就行,不用你惦记!再者,爱上过我这种优秀的人,我不信无忧还会爱上你这种凡夫俗子,自己什么德行,没点数!’
对于情敌,润玉骂的很顺嘴,顺带自恋了一波。
润玉打断他的话,“二皇子殿下,今日我会和家兄离开,叨扰了这么多日,也着实过意不去,是时候离开了。”
秦朗一听急了,他还没跟花无忧表明过自己的心意,怎么可能让他就此离开。
恰巧这个时候,花无忧被两人说话的声音吵醒,刚好听到润玉说要离开。
在一个陌生人家里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住了这么久,也的确不太好。
虽然秦朗把他当朋友,但是就这么继续处下去真的不好。
随手扎了自己的白发,花无忧并不想看镜中的自己,他厌恶那一头白发。
因为那代表着他曾经的天真无知和愚蠢。
花无忧当初服侍润玉久了,扎发髻这东西根本小意思,只是不想扎罢了。
柔顺细软的发上扎了根白色发带,洗漱好了,花无忧推门出去。
不洗脸怎么见人?
“秦兄,我们兄弟的确叨扰太久了,在住下去,于心不安了。”
秦朗要说话却被花无忧打断,“秦兄,你让人准备桂花吧,答应了你的桂花糕,还是要做的。”
秦朗委屈的扁着嘴,知道今日是在也留不住花无忧了,只能蔫啦吧唧的去准备东西了。
这边的润玉在听到花无忧要给他做桂花糕的时候,眼睛一瞬间睁大了,手也攥了起来。
曾经,桂花糕是独属于自己的东西,别人都没有那个幸运去尝一尝。
可是他后来为了哄锦觅,让无忧去做桂花糕,却被他自己亲手打翻在地。
再然后,无忧再没做过桂花糕,独属于他记忆里的那股味道,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现在,花无忧却想做给别人吃!
可是那是他自己亲手送出去的,早就不独属于自己的东西了,他连反对的权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