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转身,“什么天潢贵胄,首先,我是你的*君,之后才是润玉,再是二皇子。
所以,对我,你不用小心翼翼,不用战战兢兢,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里是你的家,不要那么拘束好吗?”
花无忧抬头看着他,“那我想回边疆可以吗?”
润玉没好气,“唯独这个不行。”
花无忧又沉默了下来,无声的拒绝着润玉。
润玉简直被他搞得没了脾气,这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说什么都没用。
自己缩在那个壳子里,不想出来,也拒绝别人进入。
对付这种人,那就只能强行打开他的壳子,把他拉出来。
润玉不去理他的反应了,把人拉着往前走,“跟我去酒楼吃饭,然后我们出去玩。”
花无忧往后拽自己身体,“我不去。”
“抗议无效,必须去。”
拉着让出门,上了马车,指示车夫往前赶车。
现在刚刚开春,外面还是冷的,润玉在马车里准备了软卧和取暖的手炉。
把滚毛的披风给他披上,手里塞了一个暖炉,把花无忧冰凉的手和手炉一起握在手里。
花无忧抬眼看他,看他低垂着眼睑,认真的温暖着自己的手。
越发看不懂他的想法。
自己一个男人,不如女子娇软,又生不出孩子来,为何对自己如此上心?!
放任自己自生自灭不行吗?
花无忧由着他哈着自己的手,第一次没有把手往回抽。
润玉询问他,“为何手这么凉?穿的也单薄,你的屋子里没有火盆吗?出门也不穿衣服?”
花无忧沉默,他不想任何人去打扰他,也不想接触任何人,屋子里冷的和冰一样,也没让人过去安置火盆。
他想着要是就此死掉了或许也不错。
见他依然沉默,润玉使了杀手锏。
“这群下人真是失职,我家夫人受冻受苦竟然都没人管,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该罚!”
花无忧一惊,赶紧替他们说话。
“是我让他们不要进去打扰我的,也不用人服侍我的,你不要罚他们。”
润玉正色,“你不让进去服侍,他们可以禀告我,可是他们却也没一个人说,这不是失职是什么?
你的宽容不是他们玩忽职守的借口。”
花无忧张张嘴,其实知道润玉说的对,他这里情况不对,下人的确应该及时反应,而不是隐瞒不报。
他也是上位者,知道这种情况不能姑息。
见他沉默,就知道他也是理解这种情况的,润玉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车子到了望鹤楼,润玉率先一步跳了下来,然后把手伸给花无忧,想要接他下来。
花无忧一愣,这是第一次有人以保护的姿态来待他。
花无忧犹豫了一阵子,还是把手递给了润玉。
润玉把人拉下来,给他整理了一下披风,才把人牵着手带进了酒楼里。
这幅恩*的样子,在大街上被好多人给看到了。
这种情况很快就被摆到了皇帝跟前,皇帝眯缝着眼睛,抹着胡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