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高兴的消息是,她似乎对他俩没什么兴趣,她望向寝室中那铺靠着门口的床位,陈懿心感略喜但又感到莫名,那铺床位一直都没人睡,起码从陈懿和奉天梁来到这个学校以来没人睡过,其他的寝室他们也看过,其他寝室虽大 但有六铺床位,陈懿的寝室虽小但只能放下四铺,另外一个床位的室友早已回去,而这个床位却一直没有过人,并不是陈懿他们不让别人入住毕竟宿舍安排权在宿管手上。
当时的陈懿以为宿管非常照顾他们,但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宿管或者说校方知道些什么,那穿着红色衣服的她站在床位边就那样静静看着,陈懿心想:“真晦气,大半夜看个电影结果变真的了” 陈懿曾经也看过一些科学对鬼怪的解释,从科学的方向分析鬼怪是世界的一股不稳定的磁场,有时会影响周围的事或物与人,有时也只是展露一个形象而已。
心中只求她是后者,俩个人一动不动的缩在被窝中,陈懿时不时像那个方向撇一眼,不知三个‘人’对峙了多久,光明也终于照在了大地上,那个浑身红黑色的人又从那个小小的玻璃洞中,用那诡异到折断骨头的动作爬回去……
陈懿过了十多分钟,确定了女鬼走后,突然坐起推开被子大口大口喘息着,他发现玻璃并没有裂开个大洞,而是严丝合缝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没有发生。奉天梁也坐起来,惊恐的问到:“陈.陈懿,那是什么东西啊?!”
“我怎么知道啊,我只知道这个宿舍不能再住下去了,咱赶紧收拾东西跑路吧!”
“呃,我也觉得我们肯定是要走的,但是现在才5点不到,看她已经走了应该在白天无法出现,所以咱现在是安全的”
“喂,你想说啥,别跟我说你想当宁采臣”陈懿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向了他
奉天梁慌乱的解释道: “哎,说啥呢,我的意思是反正她都走了,也没有什么害怕的,咱睡觉才几个小时,不如先睡会再说。”
陈懿心想:“喂,你都脸红了,还在狡辩”这种玩笑自然不能在这个问题继续下去,赞同的点了点头嘴上说到:“你说得对,睡会再说”反手就丢下刚拿起的衣服,缩入被中呼呼大睡起来,他们也确实没睡好,看电影就看到了1点多,4点左右又发生了这样恐怖的事情,神经紧绷感与身体上的疲惫感让他们感到眼皮沉重。
俩个神经粗到跟电线杆一样的大男人就这样,在一间闹鬼的寝室睡了几个小时……
一闭眼后中午到来,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送餐的是一个包裹严实的医护人员,已经来为陈懿他们送餐,因为正值特殊时期人们都是不能出大门的,连寝室的走廊也是没有什么事不能出去。
陈懿跟奉天梁起了床开了门,后与送餐的医护工作人员说道:“你好,我想跟宿管谈一下可以安排吗?”
护工把东西收拾好后,对着陈懿说道:“可以安排一下,但需要做好防护措施,且只能一个人去” 陈懿跟奉天梁面面相觑但也点了点头。
下午一点左右,陈懿与宿管在某间没人的寝室会面,宿管是一名45左右的大叔,头发与胡子都黑白交错,大叔也算是个有责任担当正直的人,在学校需要他时他没有回去,而是毅然决然的在岗位坚守。
俩人戴着蓝色的口罩说话有些低哑,会面寒暄一会后,陈懿话锋急转对宿管道:“叔,那个宿舍好像有什么东西,昨晚好像……”
大叔打断道:“我差不多猜到你要说什么了,只是没想到她还会回来。”陈懿听到宿管的回答也不惊讶,因为他早已猜到宿管会知道些什么,只是陈懿没想到他知道的比陈懿想象的还要多。
“大叔你的意思是?”陈懿旁敲侧击,棱模两可的提问,又是问关于那个女人怎么出现的问题,也是问关于怎么处理自己跟奉天梁住宿的问题。陈懿这个问题也有了他想要的效果。
宿管大叔面带忧伤回答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提的人少了也就逐渐忘记了,其实这个女娃娃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早在三年前,在我刚来到这个学校做宿管不久时这个学校还没有被改成警校,这里还只是个普通的高校,这里被改成警校的原因我也不知,可能我还没有权利知道这些吧,
那个女孩名叫汪修洁,是曾经在高二的一名学生,她成绩优异活泼开朗总是一副调皮的模样,可在之后来了一名高一新生,年纪比女孩要大可能是留过级吧,女孩似乎对他的笑流连忘返,女孩虽然不是那种非常出众的脸,但她美丽也是大多数男孩的‘初恋’,俩人投其所好有时心有灵犀,女孩喜欢吃草莓男孩便在自己家中花盆种下,男孩在运动中受了伤女孩也会在没人操场上为男孩做些简单的治疗,他们互相分享着每天发生的点点滴滴,也在学习上互相鼓舞着,俩人都很有默契的在一条不可逾越线上‘恋爱’着,或许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你偷偷爱着的人,刚好也偷偷爱着你,就在这种幸福的时光下,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痛苦的事,女孩在某星期五傍晚放学时,遇到了一个拐卖妇女儿童的人渣,嫌疑人在校园附近早已踩点,看着那些放学回家的人他知道女孩在某段路时是没有人的,于是她将目标定在了女孩身上,女孩告别了男孩后,女孩转入无人小巷走了一会后,嫌疑人用软布包裹的棍子敲在了女孩后脑勺,当场晕厥了过去被带到了后山想从山中村庄转移她,可能是当时是星期五街外人多,所以多等了一会,等女孩被带到学校后山时,女孩醒了她奋力的挣扎尖叫着,嫌疑人也手忙脚乱着捂住女孩的嘴,但只要女孩一甩头便挣脱捂住嘴得手,愤怒的嫌疑人用带着的铁棍敲在了女孩的身上,女孩也被打的疼痛难忍加上恐惧感,她的尖叫声越来越大,见拦不住女孩的尖叫,情急之下他用铁棍无意间敲在了女孩的头上,女孩眼睛略微突出头骨略凹下陷,也当场死亡嫌疑人看到这一幕也感动一丝恐惧,但到底也是犯罪分子他就想到埋入后山。
可诡异的是女孩头上色鲜血一直没有停下过,嫌疑人似乎没看到一般就这样吧女孩埋了,地上的鲜血也沾在了嫌疑人的皮肤上他却想洗洗不掉,就这样诡异的鲜血伴随他噩梦的余生,警察很快破案,抓到嫌疑人时嫌疑人一直恐惧的喊着血.血.血!!但警察并不在意他在喊什么,因为他不值得同情,男孩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偷偷的在医务室偷走了半瓶安眠药,就在他曾经的床铺上安静的陪女孩一起结束了一生,那个男孩是个孤儿也难怪,从未品尝过爱的他是如此的执着,但人们总说自杀无法上天堂也无法下地狱,女孩也一直在寻找男孩就这样过去了许多年,这就是这个女孩同学们说的故事和警察的那的口供结合的真相,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或许有一些偏差但大致差不多就是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