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詹佑心吓得话语间都在颤抖着。
在詹佑心惊吓出声时,玩具熊诡异的歌声还在继续唱着。
“这……这玩意该不会像安娜贝尔一样被附身了吧?” 俩人震惊之余厨房的传来了水流声,接着又有煤气灶打开的声音。
俩人回头望向身后的大门,厨房里传来一阵红黄相间的光,此时他们手上的玩具熊也停止了继续歌唱。但他们俩人并没有感到放松,因为在借助着火焰的光芒,厨房里一个影子被拉长……
詹佑心的瞳孔颤抖着,陈懿睁大眼睛盯着那个巨大的影子,影子是一个人形,头上带着一顶英伦风的宽檐礼帽,帽檐大的可以都几乎可以当雨衣,最为诡异的是,这个‘人’嘴上长着一个巨大的鸟喙,而身上披着的似乎是一件大衣,腰带一样的东西在腹部甩动着。
“我草,咱都被绕后了咱还在这玩玩具。”詹佑心把声音压到只有陈懿才能听到的声音。
“这是个什么玩意啊,有点像中世纪西医的样子。”陈懿细声细语道,火焰照耀的影子拿起一把刀子,看着像是手术刀在火焰上烘烤了一会后,走向一个方向而后煤气灶也被关掉。
整个房间重新归于黑暗,俩人都没有行动而是走到各自觉得容易撤离的地方,过了一会后厨房传来一阵刀割肉类撕裂的声音。
“不妙,这是在分尸吗?不行得去看看。”陈懿皱着眉毛,蹲下身形缓缓朝着门口走去,检查客厅没人后,便朝着厨房门过去。
“这个男人啊,怎么净往恐怖的方面想。” 詹佑心心中感叹,但也一同跟了上去。
詹佑心过来后陈懿蹲下身体露出脑袋往里看去,陈懿转回头后对着詹佑心说道:“你觉得这房间里有几个鬼。”
被问的莫名其妙的詹佑心疑惑的道:“什么什么鬼,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吗?”
“如果有点东西我还能放下心,可问题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陈懿看着詹佑心的眼睛,俩人双手一整发寒,巨大的影子和煤气灶被打开,这是他们亲眼目睹的,可没有东西那就问题非常大。
“有没有可能在洗手间,洗手间是个隔间进去的话确实看不到。” 詹佑心解释道
“可洗手间里面一点光亮也没有,如果说是这埋伏我们,那何必打开洗手间洗澡的花洒和煤气灶暴露自己,我们刚才也多多少少弄出一些动静,我们和他也就大概8米左右。” 陈懿也试图安说服自己,可种种的行动早已暴露自己在房间里的俩人。
“这……既然他不是埋伏我们的,那肯定也跟那双高跟鞋一样,是可以交流的还有残存的理智。” 詹佑心想起陈懿给他说的那个故事。
“对,也有这个可能,所以我没有在第一时间让你跑,我们进去看看吧。” 陈懿鼓起勇气打算进入厨房中。
詹佑心跟在陈懿的身后,畏畏缩缩的进入厨房中,厨房中的一切都是老样子,但煤气灶底下的篓子里多了几个沾着红色液体的纸团。
“这俩天肯定有人来过,怎么感觉他们把这当养伤的地方了?”詹佑心看到煤气灶底下的篓子,当时他来的时候 只看到里面有少许的塑料袋。
“难说,我看着也像,说不定卧室里的桌子就是病床。” 陈懿四处环顾着。
“那为什么不直接躺床上,反正桌子都搬进来了。”詹佑心疑惑的问道
“你傻呀,如果直接在床上,流出来的血染到被子上,那就洗不掉了,等哪天有人来检查不就暴露了。”陈懿低声的解释道
詹佑心也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然后朝着篓子走去,拿出一张沾血的纸团,放入一个半透明的塑料盒里,做完一切后检查了一下煤气灶的开关,上面并没有指纹。
“能做到没有指纹就行动的方法太多了,可能凶手是带着手套的。” 陈懿拿着手电筒开着紫外线搜查着。
俩人还在检查着煤气灶,这时卫生间的水流声再次想起,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花洒和洗漱台的水龙头一起打开了。
快速搜查一遍后陈懿立马带着詹佑心走向洗手间,洗手间不大都是花洒一直喷着水,由于花洒的喷射的后坐力,时花洒展现一个反重力的角度。
陈懿皱着眉想将这一起联系起来煤气的开关,和一些毫无关联的药物,陈懿大脑快速思索着,如果死者自杀直接头孢加酒就行了,为什么会这样呢?死者死因是自身疾病……
“死者生前有癫痫的症状,最近又是癫痫容易发作的高峰月,出去买东西的都是她的朋友,而她朋友最后一次买也是在死前半个星期。” 陈懿快速思索,案件的复杂的程度超越了陈懿想象。
“案发后报警的是她的男友,她的朋友得知她有男友后,也很少来找她,她的朋友我还没见过自己就被关了起来,可其他警察们也已经调查过他了,他并没有作案时间和动机。” 大脑的高速运转让陈懿有些烦躁。
在陈懿还在思考一切线索的时候,花洒和洗漱台的水龙头突然开始变得浑浊,而后鼻腔传来一阵腥臭味。
“我去不会吧,这么老套的吓人方法还在用啊。”詹佑心在旁边说道 “接下来该不会是出现女鬼吧?那种头发长的遮住脸那种。”
陈懿看到水龙头和花洒的变化,拉着詹佑心想往外跑,可这时冰箱门突然打开了,里面的东西还是没有变化,但在冷冻层却多了一个小盒子……
忙着逃命的俩人并没有在意,陈懿撇了一眼后发现没什么威胁便直接跑开,此时刀架的刀开始颤抖着,跑出厨房后里面的俩个煤气口瞬间点燃,熊熊烈火从漆黑的煤气灶中,右边的煤气灶上有一口炖锅,这口炖锅陈懿也听冯一芳说过,只是普通的做汤的里面还有一些食物。
俩人跑出厨房进入客厅,陈懿双腿立马僵住,在客厅的中间偏西北方向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西装的女人,女人背对着俩人乌黑亮丽的长发飘落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