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是天生的操心师,魏尔伦就像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武力一样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脑子,所以也不会在与之有关的事情上质疑太宰治,更合况太宰治所言未尝没有道理。
魏尔伦若有所思:“那要怎么证明呢?更合况酒厂在里世界的地位不低,能够更进一步是好事,但即便只是平稳发展也没有问题,你打算怎么说服他?”
“这就要看你了,”太宰治道,“以魏尔伦先生你的能力,总结出来一部分酒厂内的卧底名单应该不算难吧?”
魏尔伦本身就算是个二五仔,所以虽然不是没有发现酒厂里的几个卧底,但他基本上都当做自己没发现,除非对方影响到了他,否则魏尔伦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通过卧底吗?”魏尔伦道,“这倒是个可行的方法,但如果是你去谈的话,琴酒应该不会同意。”
毕竟太宰治和港黑牵扯的太深了,哪怕他现在宣称自己叛出港黑,也基本上没有人不会相信他是在和森鸥外一起在谋划些什么。
“所以需要掌控酒厂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太宰治笑,“我们未必需要琴酒完全的信任,只需要他支持我们上位就足够了。琴酒忠心的是组织,而我们不会做对组织不利的事。”
“有道理。”魏尔伦声音愉悦,“听上去很有意思,试试倒也无妨。”
“合作愉快。”
二人在车上通过语言初步拟定了一部分计划,彼此间都对对方的记忆力有深刻的信心,也都对于信息网络甚至是纸张记录有着一定的不信任,所以除了他们俩之外,这次谈话分毫没有留下痕迹。
有关警视厅的相关计划昨天才刚刚实行,今天怎么着也不可能看到效果,所以两人只略略提了几句,就没再说了。
已经快下午了,魏尔伦看了下表,微笑道:“我送你回去?”
太宰治的胃一向不好,他早饭也没吃,此时胃里面已经生出了几丝灼烧般的痛感,但却一点都不在意:“说是送我,其实只是想要顺路去看看兰波先生和中也吧?”
“与其说是顺路去看兰波和中也,不如说是在看他们的路上顺便将你送过去,太宰。”魏尔伦打方向盘转弯,“你饿了?我记得后座那里应该有面包。”
太宰治的伪装的确天衣无缝,不过魏尔伦被兰波叮嘱过,说要让太宰治按时吃饭。
因为曾经呆在实验室内依靠营养针度日,魏尔伦出来之后因为不够习惯外面的食物也体验过胃病的感觉。虽然他早就在兰波的照顾下好全了,但也难免会对有同样病症的太宰治关照几分。
太宰治轻轻地“啧”了一声,虽然不太想吃,但是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拿了一块。
魏尔伦车开的不算慢,太宰治嫌弃的啃了两口面包,第三口还没咽下,他就开到了高专下面。
魏尔伦下车:“不想吃就不吃了,兰波现在有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