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同学都笑了起来，段嘉衍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这就放弃了？愿赌服输，你忘了？”
杜许晨瞪了他一眼：“我没忘！但是这舞太难了！我们都是练体育的，哪会跳这个啊！”
“就是啊！”旁边一个穿粉色蓬蓬裙的男生也附和道，“段哥，要不我们换个舞吧？比如广播体操？我们广播体操跳得可好了！”
段嘉衍想了想，觉得差不多了，再逗下去就有点过分了，他点了点头：“行吧，看在你们这么‘努力’的份上，就饶了你们这一次。不过——”
他指了指陈越手里的手机，“刚才的视频我们可不会删，以后要是再敢惹我们十班，我们就把视频发出去！”
杜许晨赶紧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说完，就带着体育班的男生们匆匆忙忙地往器材室跑，恨不得赶紧把这身“羞耻”的衣服换下来。
周围的同学也渐渐散了，夕阳已经落下，天色开始暗了下来。陈越拿着手机，凑到段嘉衍和路星辞面前：“你们看，刚才录的视频，太搞笑了！我一会儿就发校园墙！”
温延也凑了过来，看着手机屏幕，忍不住笑了：“他们跳得真的很努力了，就是有点...可爱。”
宋意收拾着音箱，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阿珩刚才给我发消息，说在学校门口等我们。”
段嘉衍点了点头，和路星辞、陈越、温延一起往学校门口走。
路上，陈越还在不停地吐槽刚才的“名场面”，温延偶尔附和两句，气氛很热闹。
段嘉衍走在后面，和路星辞并肩，晚风轻轻吹过，带着点桂花的香味，他偷偷看了眼路星辞，对方的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柔和。
段嘉衍突然想起刚才撞上路星辞时闻到的青柠味，忍不住问：“你刚才...信息素怎么没藏好？”
路星辞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笑意：“赢了球，有点激动。”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刚才的信息素，也没藏好。”
段嘉衍的耳朵瞬间红了，赶紧加快了脚步：“谁...谁激动了！我只是觉得好笑而已！”
路星辞看着他慌乱的背影，嘴角勾了勾，也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学校门口，段卿珩看见段嘉衍和路星辞一起走过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宋意跑了过去，递给段卿珩一瓶水：“阿珩，你等很久了吧？刚才体育班跳四小天鹅，太搞笑了！”
段卿珩接过水，揉了揉宋意的头发，看向段嘉衍：“玩够了？该回家了。”
段嘉衍点了点头，又看了眼路星辞：“那我走了，周一见。”
路星辞“嗯”了一声，看着他上了车，车子发动的时候，段嘉衍从车窗里探出头，对路星辞挥了挥手，路星辞也挥了挥手，直到车子消失在夜色里，才转身离开。
车上，段卿珩看了眼段嘉衍，笑着问：“今天跟路星辞一起打球，感觉怎么样？”
段嘉衍愣了一下，脸颊有点红：“就...还行吧。他篮球打得挺厉害的。”
段卿珩挑了挑眉，没再多问，只是发动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去。段嘉衍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夜景，心里还在想着刚才闻到的青柠味，还有路星辞笑起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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