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惦记,我就是喜欢她们的颜值。”徐思旅强行解释到。
“…………”徐凤年就望着徐思旅,一时间被徐思旅的厚脸皮给弄得无话可说。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话题了,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徐思旅摆摆手。
作者…………没思路了……
三人畅所欲言,在酒精的迷惑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丝毫没有被突破扰乱了心智。
突破后,人心没变,人们也没有因徐思旅突破的大阵势而埋怨,后面的日子注定不太平,而徐思旅的这一波变数,不过是为后面的苦难增加精彩之处罢了,徐思旅的突破,也给了北椋更多的获胜机会。
“走了啊!”喝完酒的徐思旅看不清路,但还是强忍住头晕,向外走去,但刚走到门口,就回过头来:“老黄,明天来我这里一趟。”
“姑姑,什么事啊。”不仅是当事人不解,连带着徐凤年也问住了声。
“送药。”徐思旅虽然喝醉了,但并没有到耳聋的地步,当然,眼还是花的。
“姑姑,你会医术啊,好久的事?”
“就在刚才。”徐思旅打趣到:“要不要我给你扎一针?”说着,徐思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几根针,针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看的徐凤年直颤抖。
“不了不了。”徐凤年连忙摆手,不敢再看她,这几根银针真可怕,还闪着光,一看就很尖。
徐思旅会不会医术不知道,但众所周知徐思旅没有学过医术,不排除在外学习,但还是小心为妙。
不是不相信徐思旅,而是不相信这根针,是的,就是这样。
“哼。”徐思旅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室内,传来稀疏的交谈声。
第二天,天刚破晓,徐思旅便醒了过来,喝完酒后,迎来的便是如出一辙的头痛,徐思旅现在便是这样。
大意了,说好的不碰酒的,现在好了,断片了……
徐思旅很是懊悔,她逞能喝什么酒啊,现在的她,一边按着太阳穴,一边在想自己昨天是否耍酒疯。
很不爽!
徐思旅催发内力,舒适感遍布全身,她才好一点,持续了几分钟,她才算是真正的醒酒,按着时间与老黄的酒量来算,肯定要中午才会醒。
时间不等人,徐思旅闭上眼睛,打坐起来,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很多的医术知识。
可以说,随便一株药材,不论多么稀少,她都可以认出来,并说出其习性与效果。
随便说一种病出来,她都可以一瞬间就想出治疗方法,“望闻问切”被她理解的透彻,本来高大上的什么的切脉,现在的她全部都懂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些记忆是昨天她突破时浮现出来的,好像是……她浮出水面,蚕蛹消散,张开眼睛时。
她很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时间停止了几秒,那个时候她控制不了身体,但意识还在,等她能控制身体时,这些记忆就出现了。
这是科学不能解释的!
小心脏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