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气,啊气---”正在包扎伤口的唐禹突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想停都停不住。
一旁的白翎儿立刻关心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唐禹连连摇头,说道:“不应该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鼻子很痒,忍不住想打喷嚏。”
“不知道又是哪个姑娘想你了吧?” 宁夏手里拿着一瓶药,走了过来。
“啊?”唐禹尴尬地笑了笑,“宁夏,你别胡说,哪有什么姑娘想我?”
“你别不信,” 宁夏一本正经地对白翎儿说道:“白姐姐,我母亲对我说,如果一个人一直被另外一个人惦记念叨,他就会毫无征兆地打喷嚏!”
“真的假的?”白翎儿惊讶地反问道。
“那还有假?”宁夏又问道:“ 我母亲对我说的,绝对不会有错!”
唐禹哭笑不得,反驳道:“宁大小姐,我现在可是伤员,你就不要唯恐天下不乱了,好吗?”
宁夏当即不服气,叉着腰说道:“我怎么唯恐天下不乱了,我是在帮白姐姐盯着你。”
“谁知道,你在外面是不是又勾三搭四了!”
“没有,绝对没有!”唐禹急忙说道:“有你们两个,我还不够烦吗?”
“嗯!”白翎儿和宁夏立刻同仇敌忾,怒气冲冲地紧盯着唐禹。
唐禹顿时冷汗直流,赶紧解释道:“呸呸呸,是我乱说话,我是说有你们两个红颜知己,我这一辈子就值了。”
“哼,这还差不多,”宁夏拉起白翎儿,说道:“ 白姐姐,我们不需要对他那么好,让他自己包去,我们出去走走,欣赏一下夕阳的美景。”
“啊,这这不好吧?” 白翎儿看了一眼唐禹还没有处理好的伤口,有点心疼地说道:“至少给他包起来吧?”
宁夏拉这白翎儿就往外走,边走边说:“ 白姐姐,我母亲说了,男人啊,不能对他太好,否则他就会习以为常,就不再珍惜你。”
“他又不是缺胳膊断腿,自己弄去,唐禹?”
“嗯,我在?”唐禹应道。
“你有意见吗?”宁夏咬着牙问道。
唐禹愣了一下,笑道:“没,没意见,你们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宁夏立刻笑道:“白姐姐,你听到了,他都说没意见,不必管他!”
“那好吧!” 白翎儿嘱咐道:“唐禹,你自己慢一些,不要弄到伤口了!”
“哎呀,白姐姐,走了!” 宁夏推着白翎儿除了帐篷,只留下唐禹一个人哭笑不得。
“这算什么?”唐禹苦笑道:“我就是打了几个喷嚏而已!”
话没说完,唐禹的鼻子又痒了了起来,又是一轮喷嚏,把唐禹自己都搞得怀疑人生了。
“不会真有人想我吧?”唐禹皱着眉头想了想,“是谁呢? 比比西?”
一产生这个念头,唐禹赶紧打断自己的思路,“ 唐禹啊,你想什么呢?比比西怎么会想你?”
“千万不要胡思乱想,那个妖女可是背负了不知多少的血债啊!”
“兽潮之祸还没有解除,唐禹,你必须抛去一切杂念,全心应战!”
尽管唐禹一再提醒自己,可那种奇怪的念头,就是挥之不去。
好在,时间会冲淡一切,激烈的战斗很快就让唐禹暂时忘却了这件事。
而随着全国军民的奋起抗战,兽潮之祸逐渐由被动防御作战,转为僵持作战,再转为反攻作战。
一切看似都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可实际上,罗刹门和武魂殿一直都在虎视眈眈。
当兽潮被赶出去的那一刻,就是新的危机到来之时。